讓眾人都暗自舉手佩服這份膽量。
在慕容鈺看來,如今根本就沒必要在給他好臉色看,這種蹬鼻子上臉的人,早就該將他氣死了才好。
一向看似淡定溫柔的紫玉公子邪惡了!
“這是朕下的旨意,你竟敢違抗?”秦武帝聲音沉的可怕,他一代帝王,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連連拒絕。
太后的眼神也越發的深暗冷厲。
慕容鈺不懼他們投來的視線,笑的優雅絕倫,清貴瀟灑“皇伯父這麼認為也可以。”
“大膽!”秦武帝暴怒,站起身來,明黃色的龍袍在殿內對映的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將他臉上的晦暗肅冷照射的更加陰冷狠厲。
“你真是膽大包天,枉費朕這些年對你疼愛有加,來人,將慕容鈺拉出去杖責八十關入大理寺去嚴加看管,朕這個侄子看來是不吃些苦頭不知道什麼事天高地厚了。”
一直守在暗處保護秦武帝的李昭朝著身邊的暗衛吩咐一聲,他知道慕容鈺的身手,一般人根本近不得他身邊三步之內,所以今日他帶來的暗衛均是一等一的好手,隨時等待皇上開口釋出命令。
李昭使了一個眼色,殿內立刻閃現數名身穿墨色長袍的男子,秉直的朝著慕容鈺而去。就在這時,殿外突然飛來兩條白色絲綢,絲綢如利劍般嗖嗖兩聲射入大殿,直指秦武帝面門而去,本來打算上前抓慕容鈺的黑衣人眼神猛地一暗,立刻調轉了方向轉而朝著秦武帝而去,幾人飛身而起,在白綢即將纏上秦武帝的喉嚨時,飛身來到秦武帝的跟前,幾人同時揮動力氣方才能將近身的白綢固定住。
殿外的人感覺到自己的白綢被人固定,真氣又加重了一分,六名抓住白綢的暗衛被這一股強大的真氣拉的朝前踉蹌幾步,殿內的人被此時詭異萬分的場面震懾睜大雙目,不約而同的朝著殿外看去。
慕容鈺靜靜站在殿中央,抬眼朝著殿外看去,嘴角含著無比溫柔的笑意,這份笑容似一輪暖日溫軟人心,比起剛才那淡雅疏離的笑意要更加的風華驚豔。
正待眾人都好奇的朝著殿外看時,一陣咯咯輕笑聲傳入殿內“呵呵,今日好生熱鬧,看來本尊來的很是時候。”
隨著這一道聲音,一行白衣女子整齊的排成兩行,飛身緩緩落入殿內,她們中間一座用白色紗幔包圍的轎子內此時隱約間能看出一位身材玲瓏的身影。
前後六名女子分開一條通道,紗幔內的人影並未有出來的打算“慕容家的男子都是衣冠禽獸果然名不虛傳,怎麼,做為長輩如此為難自己的侄子,不知慕容琰這二十年維持的一代明君是怎麼注入史冊的?哼!殺兄篡位的一個變態狂也妄想洗清自己身上噁心的氣味,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事實證明,狗改不了吃屎,你這副醜陋嘴臉如今怕是難以掩蓋了吧!”轎子內的聲音中性沙啞,聽上去讓人一時分辨不清他究竟是男是女。
這番極諷刺和辱罵之能事的言論著實驚人,秦武帝臉色就像一塊調色盤,變化著多重顏色,藏匿在袖中的雙手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他慕容琰做為九五之尊,天下最至高無上的男人,竟然在二十年之後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辱罵,這種侮辱彷彿一把利劍狠狠的插在了他致命的地方。
“你是誰?”沉悶半晌,秦武帝終於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不管他是誰,如今膽敢如此挑叛自己,就是在找死而已,他不介意手上在多一些鮮血。阻擋他道路的人都該去死!
轎子裡的人輕笑一聲,含著極大的譏諷“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做什麼的,慕容琰,別以為二十年前你做下那些醜陋的事情本座不知情,俗話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種人渣早就該有人出來收拾你了。”
“就憑你?配嗎?”秦武帝也不是吃素的,能披荊斬棘走到現在,從剛開始楊太后的傀儡到如今掌握了朝政大全,他慕容琰還沒有害怕誰的時候。
“配不配試一試便知。”轎子裡的語氣也一冷,更加張狂挑釁。
“找死!”秦武帝在不顧自己維持已久的明君形象,冷冷開口,隨即朝著身邊的暗衛使了一個眼色,瞬間大殿內出現幾十名暗衛,均齊齊的站在秦武帝身旁。
“殺了他們,不留一個活口。”想要挑叛他的威嚴就只有死路一條,既然他們想要他下位,他不介意當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暴君。
“是!”黑衣人領命,迅速朝著轎子攻擊而去。
圍在轎子跟前的十二名蒙著薄紗的白衣女子同時飛身而起,身手十分靈巧但下手卻過份狠辣,不過片刻,地上就已經被鮮血洗禮,隨著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