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幫誰還很難猜測,甚至他們極其有可能坐山觀虎鬥在乘人不備時出手,秦武帝自然想到了這些危害,所以才不遠千里快馬加鞭的派人將自親筆書信送到了赤尤可汗手中,欲打算聯姻締結兩國緊張的局勢,
提到自己的子女,秦武帝一雙瞬眸很是深沉難測,看不出他的喜怒之色“原本今日朕見你是有事情要說,卻被你這丫頭套話扯的遠了,如今言歸正傳,朕提醒你一句,今後和紫玉保持一段距離,你和他是不可能的?”
“為何?皇上做任何事都不會無緣無故吧?究竟有什麼原因讓您如此堅決?”
今日和秦武帝一番談話,讓她從前對秦武帝的態度發生了一絲改變,並非改變了原來討厭他的決定,從她打算和慕容鈺站在一起那一天,想要傷害他的人,無論是誰都將是她夏清歌的仇人,讓夏清歌改變對秦武帝看法的是,他和楊紫色鳶之間的關係也許一直都是她想錯了方向。
秦武帝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一向呼風喚雨的他來說夏清歌幾次三番挑釁他的權威,的確是讓他氣憤,如果換作是別人,只怕他早就忍不住將對方拉出去處罰了。
“這些你無需多問,只要記住朕絕對不會害你。”
聽出秦武帝語氣中的不悅,夏清歌毫無畏懼,這陣子是怎麼了?夏子清剛剛給她說不會害她,如今當今皇上也說出相同的話來,只是可惜了,他們的人品都有待商榷,如今她誰都不會相信,更何況如今秦武帝是讓她離開慕容鈺,這更不可能。
“贖臣女直言,今日臣女覺得皇上對臣女有著謙讓之心,這很讓臣女困惑,現在皇上又讓臣女不要和鈺小王爺來往,更讓臣女不解,臣女敢問皇上,您和臣女的母親是何關係?又為何如此怨惡慕容鈺?”夏清歌直言開口,似是鐵了心想要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她說完話抬頭直視著秦武帝,只見此時秦武帝的臉色已經十分陰霾深沉,夏清歌心知今日她已經連著說出許多秦武帝不想聽或者不想記起的事情,不過好奇心在她心裡已經醞釀的生根發芽,時刻糾纏著她的思緒,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秦武帝對她有一種很特別的親近感,這絕對不是男女之情卻可以保她小命無憂。
“你這是在逼朕嗎?二十年了,還從未有人如此直截了當的質問朕什麼,小丫頭,你是第一個,也絕對會是最後一個。”秦武帝聲音暗沉,帶著天生上位者的威嚴霸氣和隱忍而出的怒氣。
夏清歌儘量忽視秦武帝帶給她周身強大的冷氣場,鎮定的道:“臣女不敢,只是臣女甚是懷念家母,得知皇上和家母相識,便生了想要從您這裡瞭解母親當年的舊事,至於鈺小王爺,臣女更是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皇上,您若是臣女,站在臣女這個立場上可是也會同樣產生好奇之心?”
夏清歌儘量壓低了聲音,試圖用換位思考的方式來說服秦武帝,對方沉寂不語,一盞茶水的時間過去,站在大殿之內的夏清歌真正領會了什麼是低氣壓下的煎熬,夏子清說的不錯,如今她和皇上之間力量懸殊,遠遠還不是鋒芒畢露的時候,大智若愚,能忍責忍也何嘗不是良策?
果然夏清歌一番話讓秦武帝的臉色緩和不少“好,既然你很想知道這兩件事情,朕今日就告訴你,也好讓你對慕容鈺徹底死心。你的母親楊紫鳶並非楊府三小姐。而是朕的親生妹妹!”
夏清歌震驚,她抬瞬看向皇上,見他面色平靜,並不像說假的樣子。
這件事實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一直以為皇上和楊紫色鳶之間定然是有什麼糾葛,也許皇上深愛楊紫鳶,所以就如夏老夫人所想的那樣,皇上看到她這張和楊紫色鳶極其相似的臉,定然也會愛屋及烏的對她好,在今日她也感覺出皇上對她的特別之處,卻萬萬不曾想到皇上和楊紫鳶竟然是親生兄妹,這麼說,皇上就是她的親舅舅了?
“這——這麼說,你是我的?”夏清歌並未說出口,秦武帝含笑點頭“不錯,朕是你的舅舅。”
“很意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值得你相信?”
夏清歌搖了搖頭,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如果皇上和楊紫鳶是親生兄妹,當年他又為何會脅迫楊紫鳶威脅瑾王?
想到此,夏清歌很快恢復如常,試探的開口質問道:“既然您是我的舅舅,自然是知曉當年臣女的孃親和瑾王之間的關係了?”
提到瑾王這個人,秦武帝臉色立刻陰暗下來,冷哼一聲道:“這件事情朕已經猜到你會問起,當年你孃親和瑾王之間的確有些瓜葛,不過,瑾王這個人陰險歹毒,心胸狹隘,朕比你孃親更瞭解他,所以朕三番四次勸阻你娘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