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夢不由好笑,像是看待白痴一般的看向二夫人“你如今處處干涉,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妒婦,可結果如何呢?父親不但不聽勸,甚至更變本加厲,如今府上那六位姨娘,哪一個不是因為你爭吵不休才使得她們順理成章的進府的?實話告訴你吧,父親在外面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甚至連你身邊最得力的丫鬟暖香都是他的小情人,娘,您這麼折騰除了給自己折騰出一群敵人之外究竟得到了什麼?”
“你——你說什麼?”二夫人根本聽不進去夏雨夢的話,她的心裡只聽到了最重要的一句,咬牙切齒的怒喝“暖香這個小賤人,虧得我平日對她那麼信任,讓她去監視老爺她竟然下賤的爬上了老爺的床?看我不拔了她的皮。”
夏雨夢白了一眼,對於自己的母親她已經徹底放棄了,愚蠢的女人想要變得聰明,怎麼可能?
站起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裙,夏雨夢不再多說什麼,抬腳錯開二夫人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你給我站住。”二夫人眼見夏雨夢要走,有氣無力的呵斥道:“看不到我還在這裡麼?我被那畜生打的時候,你就坐在一旁冷眼旁觀,呵呵,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
夏雨夢冷笑一聲“你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我從前提醒你說的話你怕是都忘記了吧?孃親,說實話我真不願意承認自己有這麼一個蠢貨母親,如果我是你,我會十分溫柔的對待父親,不但如此,我還要愛屋及烏好好對待他迎娶進來的那一眾姐妹,只是在父親不知道的時候,我也同時會好好的送那一眾姐妹們下地獄,而你卻正好做了讓男人最厭惡的事情,如果今日不是我及時開口,你只怕就會被他活活打死也說不定。”
她說話時語氣仍舊十分輕柔,聲音更是動聽如黃鶯一般,可眼神內閃爍的光亮卻透露出詭異的氣息。
看著自己十月懷胎的女兒毫無感情的看著自己,二夫人心裡咒罵,她當年怎麼就把這樣一個冷血動物給生下來的?
從小這個女兒就完全不和她親近,當時她還以為是因為她性格內向,等長大一些在好好調教不遲,可沒想到,她漸漸長大後面對所有外人時,根本不用自己教導就能做的極盡完美,可只有她知道,這個女兒在私底下時真實的一面是怎樣一個冷血無情、令人可怕的怪物。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二夫人眼神內滿是失望心疼“你真是像極了你的父親!”
夏雨夢已經不願意浪費時間在這裡與二夫人多說什麼,她驕傲的抬起下巴,扯了扯嘴角,抬腳走了出去,嘴上同時開口吩咐暗處的隱衛“將夫人的丫鬟們叫進來,給夫人好好清洗一番,明日必然還有一場熱鬧,她如今這模樣還怎麼出門?想辦法把臉上的青紫儘快去除。”
“是!”兩個黑衣人應聲閃現而出,上前朝著二夫人拱手“夫人,得罪了。”
二夫人早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在叫罵什麼,看著那一抹淺綠色身影越來越遠,而她只能任憑這兩名暗衛將她抬起放在內室的床榻之上。
夏雨夢離開二夫人的房間後,直接轉向了夏子恆的書房,剛走進書房內,就見夏子恆和兩名手下在商議著什麼,夏子恆抬眼掃了夏雨夢一眼,朝著面前的二人揮了揮手,二人立刻隱退出去。
“爹爹可是在為明日大伯回府的事情做準備?”夏雨夢等屋內的其餘二人離開後,方才不快不慢的開口。
夏子恆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盯著手裡的書信一陣冷笑“這次夏子清回來怕是很難在走出京城了,這不過是皇上和我商議的計謀而已。”
夏雨夢臉上也閃現一抹輕笑,只要夏子清一死,夏清歌就徹底沒有了依仗,太后、德妃也只不過是利用她罷了,至於榮國公府,他們畢竟要以自己的利益為先,總不能為了一個夏清歌而得罪了皇上。
“皇上將三叔支開京城,多半原因也是因為這個吧?真是好計謀,引蛇出洞、調虎離山,到時候三叔遠水解不了近火,這一次那個老巫婆和她的子孫就要徹底玩完了。”
“不要掉以輕心。”夏子恆搖了搖頭,想起了什麼,眼神內的冷意漸漸加深“咱們夏府的這些姑娘,最有能耐也最讓我始料未及的就屬夏清歌這個死丫頭了,當年我和梁姨娘設計將她扔到西郊莊子上,她都能將琴棋書畫學的如此精煉,這樣的人物只怕不是這麼簡單對付的,也許咱們最要提防的不是夏子清回京,而是等夏子清回京之後,夏清歌會有什麼動作,更何況如今她身邊又有小王爺庇佑,如果真的想要將他們連根拔除,只怕還有不少的障礙。”
提到夏清歌和慕容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