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在我的眼前消失。”
“是!”門口的錦衣衛立刻像是獲罪釋放的囚犯,連連點頭答話,動作更是整齊非常,不出片刻,門外就再無他們的蹤影。
洞內的兩人都受了不輕的傷,兩人的左肩流血不止,互染了彼此的衣衫。
慕容逸深深呼吸,眼神緩緩低垂下去,看向懷裡的人兒,而此時,夏清歌也抬起頭冷冷的盯著他,似乎多有不解,他為何突然選擇庇護她。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總之我欠你一個人情!”夏清歌冷聲開口,雖然她對慕容逸沒有好感,卻不得不說,今日若不是他的話,此時的她極有可能會被外面那一眾錦衣衛扎住。
她不想欠別人的人情。
“你…。你是誰?”慕容逸深深的看著她,絲毫沒有聽她剛才的話,彷彿此時他正待在另外一個空間,雖然身體緊密的挨著,大腦裡卻完全思索的是不同的事情。
夏清歌忍不住皺緊秀眉,隨即想起自己此時臉上帶著黑色面巾,他自然不會知曉她是誰。
“一個你不需要知曉身份的人。”她猛地伸手推開他,卻扯動了肩部的傷口,牙齒緊緊的咬住嘴唇,一股腥甜注入口中,額頭冒出斗大的汗珠,她卻生生忍住不曾撥出聲來。
“你傷的不清!”慕容逸此時才想起他剛才似乎傷到她了,於是伸手拿出一個瓷瓶就走上前來,預給她上藥。
夏清歌抬手一把揮開“不必你假好心!這傷還不是拜你所賜,如今我欠你一次恩情,他日我遲早是要還得,告辭了!”
她抬手扶著自己受傷的肩部,繞開他就往洞外走去。
“你如今出去是很容易被外面巡邏的侍衛發現的,如今宮內加派了平日三倍的人手,你若未曾受傷都不見得能平安無事,更何況現在的你了。”
“這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夏清歌冷冷回擊一句,隨即不再耽擱,大步朝著洞外而去。
卻不想,身後的慕容逸緊跟而上,揮手一把上前就預撕下她臉上的面巾,夏清歌眼神一柄,側臉避開他伸過來的手,眼神放射著冷漠的光暈“你是想要在這狹窄的洞穴內比個高下嗎?”
“不是,我只是想要確定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既然這般好奇,剛才為何不讓門外的錦衣衛將我抓住,這樣一來我就落入你手,你要殺要剮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
夏清歌譏諷之語並未引起慕容逸的怒意,此時的他似乎心情極好,早已經忘記他肩膀上此時的傷口絲毫不比夏清歌的輕多少。
“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夏清歌挑眉,眼神內帶著一抹異樣,心裡暗自納悶,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和他雖然有兩三個月未曾見過,她也不至於健忘到如此地步。
不對
他此時明明還不知道她的身份,那他這句話顯然不是給夏清歌說的了?
“我為何要記得你?我們認識嗎?”想到此處,夏清歌所幸裝傻充愣到底。
慕容逸挽唇輕笑,帶著莫大的欣喜卻還有一絲絲的失望“你竟然忘記了,可我還記得,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你,沒想到我們再相見竟然是在這個地方!”
夏清歌眉宇皺的更深了一些,他的話讓她不免懷疑,難道在她忘記的記憶裡,他曾經出現過?
沒錯,當夏清歌和白雪的靈魂重合之後,她丟失了兩年的記憶,那時候她剛好六歲,還在西郊莊子上,那兩年的記憶彷彿被人徹底洗涮了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她曾經問過無雙、她只是說起過,她曾經丟失過兩年多,莊子上到處尋找都未曾尋找到,等她再次出現時,確是出現在自己的房間內安靜熟睡,這讓全莊子的人都納悶不已,更有村民們傳言,她是被後面深山裡修煉的狐仙擄了去當了兩年的燒火丫頭,結果狐仙也嫌棄她笨手笨腳,於是忍耐不下,便將她又重新送回了莊子上。
這件事情的確十分離奇,更離奇的是,大傢伙都期盼著夏清歌醒來之後能告訴他們她這兩年究竟經歷了什麼,卻不想等她醒來後卻只記得在莊子上的事情,丟失的那兩年記憶她完全記不起來了,即便後來,白雪轉世也未曾喚醒她那段風塵的記憶。
“你為何要找我?”夏清歌故作不屑的質問他。
慕容逸一愣,隨即臉上帶著寵溺的光暈“你忘記了,當年你離開那裡時,曾經讓我永遠要記得你,還說,等我出山後一定要去尋你,可你這丫頭卻並未告訴我你的家鄉究竟在何處,我這一尋就是數年,不過還好,命運並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