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兄應該年歲和楊太后相仿,這麼說他如今六十多歲應該尚在人間,不知父親可知他當年是在哪個寺廟落髮為僧的?”
“遁入空門便四大皆空,他已經不問世事多年,即便尚在人世也早已將前塵往事忘卻的一乾二淨了。”夏子清搖了搖頭。
“父親說的不錯,雖然知道見了這個人也不見得有什麼,不過還是頗為好奇。”
夏清歌繼續不死心的詢問。
夏子清無奈的嘆息“你果然是聰明過人,想要欺瞞你什麼只怕都不太可能了,是什麼時候猜到的?”
夏清歌見夏子清坦白,她所幸也不再繼續裝腔作勢,輕笑一聲,雙眼內滿是聰慧皎潔之色“事情十分趕巧,今日皇上曾說起過,太后最為憎恨的便是我這張臉,既然她痛恨的是這張臉,那自然是痛恨的一位女子,可孃親的年紀和太后又相差甚遠,排除孃親,定然是在孃親之前發生的事情,而父親又跟我說起楊太后曾愛慕過自己的師兄,師兄的妻子又為其生下兩個孩子,這樣想來那師兄的娘子所生的孩子大小年紀應該和我孃親相仿,所以,這樣推敲下來就不難發現,楊太后這般痛恨我們是因為她師兄的妻子是她最痛恨的人。”
“所以你才想著從我這裡套話,以此找到那位出家為僧的鳳家男子?”
“不錯,怎麼說他也是孃親的親生父親。”
“不用找了,你和那人的緣分已盡,即便你去找他,他也不會在開門見你。”
夏清歌不由縮緊眉頭“聽父親這麼說,難道從前我見過他?”
夏子清眼神內帶著一抹讚賞,點頭道:“不錯,不但見過,你還曾喝過他泡製的茶水呢。”
夏清歌雙眼猛地睜大,在腦海中快速的回想著,她見過的和尚有限,不過是在白馬寺時與那裡的僧侶有過接觸,但喝過泡製茶水的人就只有一個,細想下來,夏清歌立刻明白,不可思議的驚撥出聲“不急大師?父親你說的可是他?”想起那位面色清潤秀麗的男子,夏清歌曾以為他不過剛剛三十多歲,從外貌上看他比父親和皇上還要年輕一些呢,怎麼會是他?太不可思議了!
“嗯,正是不急大師。”
“不急大師今年究竟多少歲?為何他竟然會是楊太后的師兄呢?他似乎也顯得太年輕了一點,這如何讓他的後輩們活下去啊!”夏清歌額頭上一排黑線落下,心裡暗自腹誹,不急大師啊不急大師,如果按著血緣關係來說,您可是我的曾祖父啊,您長得這般不著急,皇上和我孃親知道嗎?
聽到夏清歌的話,夏子清忍不住笑了出來“楊太后今年六十五歲,你若只看她的長相,不過剛過三十模樣,這天下間的人都皆是稱讚太后容顏不老,更是不斷有人詢問太后究竟是用了什麼神藥竟然能將容貌定格不變,其實這是冰海聖山上修煉的一種武學,若與相應滋補的藥物搭配,便能延年益壽、容顏不竭。當年慈恩大師圓寂時享年百歲,可卻只是頭髮雪白,容貌卻仍舊保持在中年男子的模樣。”
“這麼說慕容鈺將來也會這樣了?”那還了得?等二十年之後,她變成了三十多歲的女人該有的模樣,而他卻仍舊保持在二十多歲的模樣,那豈不是比慕容鈺小七歲的自己很吃虧?
本來男子和女子相差七歲對女子來說是黃金比例,若慕容鈺容顏不老,那她在年輕也比不過他的啊!
夏子清眼見夏清歌臉色陰晴不定,一眼便能猜中她此時心中所想,心裡不免好笑,卻同時替她開心,這時候才能感覺出她真的只是個孩子,孩子的天真,和女孩對自己在意讓她多了一些嬌憨,少了一些精明,這對於她來說的確是難得。
“你別忘記了,你也是鳳家人。雖然慕容鈺修煉的武功你不懂,可你是鳳家後裔就有資格去學,說不定再過三四十年,你看上去仍是俏麗如初的模樣。”
夏清歌愣神,猛地沒有反應過來夏子清的話。
“不要懷疑自己的耳朵,這世間什麼樣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只是我們沒有接觸罷了,鳳家一族身份本就神秘莫測,冰寒之州上究竟是什麼模樣這世間又有幾人能清楚?鳳家無論男女皆是相貌出眾,容顏更是比常人要維持的長久,這也許就是和他們的血液有原因吧。而你正是擁有這樣的血液,所以,你定然也是適合他們所修煉的武學。”
“皇上可曾知曉此事?”夏清歌沉默片刻終於將剛才的事實接受。
夏子清眼神微沉,一抹陰鬱從眉宇間掠過“君心難測,皇上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知曉罷了,不過我既然都能追查的到,他定然也不可能一無所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