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到,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放棄。
“不許胡鬧,聽我的話儘快收拾東西,等年關一過就離開京城,如今有皇上和太后較量,她暫時還不會太關注你的存在,可…。可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果皇上去了,她下一個要對付的人一定會是你。”
夏清歌不知為何心裡堵著一股怒意“為何你們都告訴我太后會對我下手,可我卻什麼都不知情,既然她有心除我,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大搖大擺的離開京城呢?”
說完話,夏清歌站起身來“既然父親留意一絕,那我只好也留下來了,我倒是要看看太后的手段究竟如何高明。”
“你…。”夏子清第一次表現的這麼無奈,嘆息一聲道:“罷了罷了,有些事情你也許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壞事。”
夏清歌水亮的眼神內閃過一抹流彩,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隨即快速坐了下來“父親想要說什麼?”
夏子清抬頭撇了她一眼“說什麼?說你最想知道的事情。”
“呵呵!”夏清歌酣然一笑。看來她的小伎倆還是被父親看出來了。
“你應該早就知道慕容鈺是鳳家之子了,其實鳳家在幾百年之前就出現了紛爭,這件事情大概發生在三百多年之前,三百年前前朝動盪昏君當道,當時的明成祖為了寵幸妖姬,博得美人一笑,經常大動干戈,開鑿運河建造龐大的水上宮殿,那個時候,幾乎當朝所有的壯丁都被強迫徵去為明成祖建造這龐大又不可思議的宮殿,開鑿出從京都汴京到羅海的一條水上樞紐,為的不過是討自己美人的一個笑容罷了,為此更是天下黎明百姓哀聲載到、苦不堪言,最終三年的苦難致使大量壯丁慘死異鄉,父母喪子、妻子喪夫、幼童喪父,在加上當時天荒將大半的邕朝普及,百姓深受疾苦,更對當朝昏君深惡痛覺,奈何,他們皆是老幼婦孺之輩,縱然有天大的怨恨也無可奈何,最後一群走投無路的百姓只好前往聖山祈求修仙的真人能夠幫他們度過難關,聖山只是傳說中冰海神舟之上的一座孤山,百年之中只有七月初七方才閃現一個時辰,也正是七月初七那日,上百萬走投無路的百姓跑去了冰海之巔,祈求神靈能夠渡化他們,讓他們免受天災昏君之苦。”
“這個故事有些遠了,此時你定然還不明白為父為何要給你講述這些事情。”夏子清喝了一口茶潤喉,莫測高深的看向夏清歌。
後者聽的入神,不知怎麼的,當夏子清給她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當日鳳仙樓時,萬老爺子給她講述一個千年之前的傳說,那個奴隸領袖亞神的傳奇人生。
不知是自己太過敏感,還是這兩件事情真的有所聯絡?
“父親但說無妨,三百年前的邕朝動盪我也略有耳聞,只是不知這動盪和太后有什麼關係?”
“關係就在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不知是上天真的開眼,還是聖山上真有修煉的神仙下凡,也就是在百姓祈福之後的三日,那日是個陰天,冰海下著濛濛細雨,海溫升高,海面之上緩緩漂浮著白煙,煙霧會聚之中,只見隱約模糊間有一艘小船緩緩朝岸邊駛來,幾位等候神仙出現的百姓見到那艘船時,紛紛站起身走了上去。當那艘船走進之後,他們終於看到了船上的身影,眾人臉上均是驚豔,只見船上有兩位年紀相仿的少年,一位溫潤如玉,身著煙霧錦絲袍,頭髮披散,身後繫著一條同為白色的白色絲條,而他對面坐著的那位身著藍衣,面色與白衣男子竟然一模一樣,可眉宇之間卻帶著一份冷寒之氣,這一白一籃二人坐在小船之上,中間擺放著一個棋盤,他們面對面正認真在對弈,而讓眾人驚奇的是,他二人頭頂之上各自漂浮著一把油紙傘為他們遮擋雨水,那幾位等候的百姓見此震驚過後不免狂喜,這不就是活脫脫的神仙降臨嗎?二人均是仙姿之容,周身更是縈繞著一股不明的仙風道骨之氣,雨傘無人支撐便能自動漂浮,這樣的場景也只有神仙出現方才能有的吧。“
”村民們熱情的等候小船游到岸邊,待船靠岸時,他們二人方才離開了棋盤,桌上的棋盤卻走出了和棋的結果,那日,二人上岸之後當地的百姓熱情的招待了二人,更從中得知,這二人均是姓鳳,大哥乃是藍袍男子,名為伯曦,白衣男子乃是其弟,名為長矜,並且還是一對雙生兄弟,此次出山是奉師尊之命前去玉湖山的子真觀拜放師尊友人,二人均一口同上的道,他們並非是什麼神仙下凡,更不是感受到了他們的祈求而來此搭救的,見村民不信,這兄弟二人本想在冰海鎮借宿一休就繼續趕路的,卻不想,就在那天晚上冰海鎮上突發瘟疫,一晚上鎮子上的人死了大半,當晚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