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殺一個人自己就是在拿命在賭,而人家呢,氣若幽蘭、體態輕盈、白衣翻飛、白淨似雪,他揮動武功間卻仍舊這般行雲流水、華容清雅。
慕容鈺解決了身邊的殺手時,方才飛身來到夏清歌的身邊,低頭含笑看她“我也很久未曾殺人了,今日見血太多,有些噁心。”
夏清歌有些嫉妒的看向他,連殺數人,衣服仍舊白淨如雪,而自己呢,不過才殺了三人,剛剛換下的淺藍長裙就再次被沾染了血跡。
“待會還有更噁心你的,信不信我給你當場表演一個開膛破肚的戲碼?”
慕容鈺面露慘淡“不必這麼折磨我吧?”
夏清歌冷笑一聲,轉眼看向此時的情況,雖然景天、景銘、景泓的身手都很高超,可這批前來的黑衣人也絲毫不弱,剛才她殺了三人就覺察出這些人的身手絕對和剛才那批人不是一個級別的。
“看來該用我的看家本領了。”她掏出被沁溼又烘乾的竹筒,舉起來就打算引線,卻被慕容鈺拉住了手“這東西不易太招搖。”
夏清歌頓了一下抬眼看他,而慕容鈺卻並未看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