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男人絲毫沒有男女大防的概念。
慕容鈺笑意更濃“你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我只是說你能幫我生火烘乾我的衣物,我就更加感激你了。”
“你——你怎麼說話不說完?”這個人絕對是故意的。
慕容鈺微微挑眉,儼然一副很冤枉的模樣“我似乎也沒說什麼吧,只是讓你幫我暖暖身子,生火不就是暖身子嗎?我看是你想歪了才對。”
夏清歌真的是被他這般行為惹的沒了脾氣,她掃了慕容鈺一眼道“要生火自己生去,天色快黑了,等明日早起在上路,這陣子在莊子上從未曾好好補眠,我這就回車上補覺去,你自己在這裡生火看星星吧,小女子就不奉陪了。”
作勢福身,行了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禮,微微挑起裙子轉身就走,慕容鈺見此,伸手一拉,將她一把拉入了自己的懷裡,夏清歌乾燥的衣服瞬間撲入了慕容鈺溼透了的身上。
“既然你不給我生火,那咱們就抱在一起互相暖一暖,在一起抬頭看星星好了,這天確實馬上就黑了,秋季的夜色最是清涼,不知咱們身上的衣服溼透了,會不會一起吹冷風呢?”慕容鈺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子,嘴角含笑,溫潤依舊,可說出的話卻那麼惹人生氣。
夏清歌撇了他一眼,他經常趁人不備時這麼做,她似乎早已經習慣了。
感覺到自己身上漸漸參入他衣服上的溼氣,實在不想她剛剛換下的乾淨衣服在弄溼了。於是抬眼看向他“你武功卓絕,隨意催動內力就能快速的將衣服烘乾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我想吃魚。”慕容鈺悶悶的開口,眼神掃向旁邊用木棍插了的兩條魚。夏清歌方才看到,原來剛才她去換衣服時,這傢伙又在水中插了兩條魚上來。
“好,你放開手,我生火烤魚。”無奈的白了他一眼,有時候她真的覺得慕容鈺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嗯!”聽到夏清歌終於軟口,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擴大,同時鬆開了雙手放她起身。
夏清歌從他懷裡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在低頭看向他溼答答的衣服,暗歎一聲“你能不能先運功將自己身上烘乾了?”
“好!”慕容鈺此時似乎十分合作,夏清歌說什麼他就照做,夏清歌微微挑眉,對於他如今的表現很是意外,也不再廢話,去周邊撿來了一些樹枝,點燃了一堆簇火,並將慕容鈺插來的兩條魚架在上面開始燒烤起來。
慕容鈺盤腿坐在湖邊的大石上,運功將身上的衣服迅速烘乾,等他微微睜開眼時,那抹淺藍色身影正坐在他的身側,手上拿著兩個木棍,有一搭沒一搭的晃悠著,周圍已經傳來了烤魚肉的清香。
“你在這樣,那兩條烤魚就變成焦魚了。”
夏清歌手上晃悠的動作微頓,本來抬眼看天的瞬子收了回來,低頭看著自己正在烤著的兩條魚,額頭一排黑線,竟然一直在這裡烤著沒有給魚翻身,難怪聞到了一股烤糊的味道呢。
急忙將手裡的魚翻了一個面,方才有時間撇嚮慕容鈺“知道什麼,我這是在做鐵板燒魚,一定要燒成黑炭狀的,裡面的魚肉方才更加鮮嫩。”說著說著,夏清歌的聲音不自覺的變得小了些,她這個牽強的理由似乎連她自己都覺得站不住腳。
而慕容鈺面色微微驚訝,十分捧場的道“原來如此,我說怎麼看你烤的那魚身上越來越黑了呢!”
夏清歌臉上露出菜色,在不就此事多言一句。慕容鈺嘴角的笑意更深!
“對了,回京後我們就要去上書房了。”想起京城那一大攤子事情,相比於在莊子上這些天悠哉的日子,真覺得是要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
可如今夏清歌知曉,她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還有太多的謎團沒有撥雲見日,所以,她沒有任何資格讓自己偷閒。
慕容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放在端坐在夏清歌身邊,輕聲恩了一聲,從面容上絲毫看不出他的情緒。
“你有什麼看法?”對於皇宮,她絲毫不瞭解,雖然前世時,夏清歌嫁給慕容逸兩月有餘,可連大婚之日,都未曾在皇宮舉行,皇上和宮裡的嬪妃,甚至連德貴妃都未曾送上祝福,只是送了一些賀禮抬到了睿王府,可見當時她們是有多麼不看好她和慕容逸的婚事,基本上是認為她絕對配不上風華絕代的睿王爺吧!
慕容鈺側過臉看她,清澈的瞬子在簇火的照耀下更顯明亮“你是問我還是問你自己。”
“都有。”夏清歌老實的點了點頭,想要聽一聽他對於皇上此舉的真正用意。
“若說我的話,就只有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