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很快,只在一瞬間的功夫,夏清歌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一麻,隨即發覺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
“你做什麼點我的穴道?”夏清歌暗恨不已,來到古代,她最大的虧就是不懂武功,若她也有和慕容鈺一般登峰造極的身手,她何必三番四次的遭這傢伙的欺負?
慕容鈺面色坦然,伸手熟練的揭開了夏清歌腰間的絲帶,隨即夏清歌感覺到身子一鬆,她的外衫敞了開來。
夏清歌臉上一驚,大罵道:“你這個色狼,你要對我做什麼?”
“要不要我在點上你的啞穴?”慕容鈺一邊伸手摸進夏清歌裡襯內,一邊輕聲警告。
他的聲音極輕、極柔,每次和夏清歌鬥嘴時,都不見他臉上有分毫的惱怒,所以,他這般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也一直是夏清歌最為惱恨不已的。
夏清歌頓了頓,隨即接著罵道“你這個衣冠禽獸,枉費天下人稱頌你是名冠天下的紫玉公子,竟然對一個未成年少女行如此苟且之事。”
慕容鈺並未惱怒,而是輕笑了一聲“你小小年紀就經常將這種事情掛在嘴邊,難道你真的很想我對你行那種事情?”他舉了舉手裡的藥瓶。
“不過,讓你失望了,我只是在找這個,你那搓衣板的小身子,我目前還真是提不起一絲的興趣。”
夏清歌看到他手中拿著的白瓷瓶,臉上刷的火紅“你拿藥做什麼脫我的衣服?”
慕容鈺低著頭,輕柔的拉起她的手,將玉清散撒在她的手心上,隨即用手輕輕的抹開。“不解開你的外賞,難不成讓我直接從你衣領內直接伸進去?到那時,只怕你更會罵我其心不軌了。”
夏清歌怒容稍減,臉上的緋紅渲染到了耳根“多管閒事。”
慕容鈺輕笑一聲,將藥瓶重新放在了她中衣上面的一個口袋內,隨後在將她的外賞熟練的穿戴好,審視了一遍,似乎十分滿意,點了點頭,伸手一揮。
夏清歌僵硬的身子瞬間有了知覺。
“你若想要知曉什麼就進來問吧。”說著,不再看她,轉身進了內室,夏清歌給予好奇,腳步也沒有停頓的跟著他走了進去。
慕容鈺拿出一件乾淨的月白色長袍,將身上的那件被夏清歌糟蹋的衣服脫了下來,隨即穿上新的,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絲毫不在意內室裡站著的那名少女。
等換好了衣衫,他直接朝著床榻上走去,隨後脫掉鞋子,平穩的躺在了床上,這才撇過臉“給我蓋好被子。”
夏清歌冷冷的盯著他“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丫鬟了?你說什麼我就要做什麼?”
“你堂堂修國公府的大小姐,榮國公府的表小姐,太后老佛爺的孫侄女,我自然是請不起你,不過我身子不適,不想說話,你現在可以走了。”
慕容鈺閉上眼睛,看似真的是極其睏乏虛弱,夏清歌心裡雖恨不得將這人一腳給踹飛,可如今她心裡的疑問太多,若能從慕容鈺的口中得到一些對自己有用的訊息自然十分關鍵。
衡量利弊,很快,夏清歌就看清了如今的形式,這傢伙最喜歡的就是冷暴力,看似雲淡風輕,可他的話卻總是讓人不得不隨著他的心思走。
真是腹黑到了極點,夏清歌心裡暗恨,自從認識這個傢伙,她引以為傲的毒嘴就再也沒派上用場。
沉重的挪動了腳步,走到床邊上,拉過床尾的被子,極其不樂意的給慕容鈺蓋在身上。
慕容鈺微微閉起的瞬子微微輕顫。
“好了,現在你總可以說了吧?”
“你想先知曉什麼?”這時,慕容鈺睜開瞬子,臉上平靜無波。
夏清歌在心裡想了想,她如今的問題太多,但這個傢伙陰險狡詐,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撿著最重要說才是。
“我想知曉你究竟在找我孃親的什麼遺物?那些東西又對你有什麼用處?還有我孃親的身份是不是很複雜?”她總覺得楊氏不會只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小姐,就憑那麒麟玉佩,她就斷定這一點。
慕容鈺清亮的瞬子微閃“我究竟要找尋的是什麼東西,我想你如今已經十分清楚了,所以,你才會去問萬天麟那麒麟玉佩的用處不是麼?”
夏清歌一震“你——派人跟蹤我?”
“不算跟蹤,只是看護,其實景銘和驚鴻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成為你的暗衛了,只是他們藏匿在暗處,所以,你不曾發覺罷了,若不是如此,你只怕早已經在未滿十二歲之前,就死在了梁姨娘派去的殺手手裡了。”
“什麼”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