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世上!
有了這個想法,如今她反而不擔驚受怕了,無論如何,他們都會在一起,所以,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要和他愉快的生活,像正常人一樣的活著,她要把自己能製造的所有驚喜都給他,把一個月當作一生來過!
二人浸泡了一個多時辰,浴桶內的水漸漸轉涼,夏清歌快速收掌,隨即立刻站起身將慕容鈺攙扶起來出了浴桶,伺候著他先換下了身下溼透的裹褲,她儘量閉起眼睛,心裡慶幸還好浴室內的燈光不夠亮。
慕容鈺自然也有些尷尬,如玉的面容撇到一旁,蒼白的面容上透出一絲緋紅。
“你趕緊把自己的也換了吧!”慕容鈺眼見她身子有些發顫,急忙拿過自己乾淨的袍子披在她的身上。
夏清歌含笑搖頭“我沒事,在玉女峰冰壇被日日赤身冰凍三個時辰,這和玉女峰那段時間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慕容鈺雙眼內閃過愧疚“歌兒,認識我只怕是你此生最不幸之事!”
夏清歌立刻搖頭,目光堅定的道:“你錯了,如果沒有你,我的生命到不了十六歲就不在了,在這短暫的十幾年裡,若沒有你的苦茶、萬年雪蓮,沒有你帶我去尋白鶴仙翁,我的生命裡只有病魔侵蝕,痛苦的活著。”
她微笑一聲,站起身將慕容鈺推了出去“在外面等著,我換身衣裳!”
後者不語,嘴角卻一直掛著愉悅的笑容,夏清歌折回浴室換下了身上的溼衣服,從自己的包裹裡選了一件輕便的小襖棉裙穿上便走了出來。
二人在燭光之下相視一眼,夏清歌走到他的跟前,推著他到了床邊“天色不早了,你要早些休息!”
“你呢?”
“我看會書就睡!”
“那我也看書等你!”
夏清歌突然停下了腳步,慕容鈺側臉看她,後者呵呵一笑“慕容鈺,你和鄭元姬的婚事究竟算是不算?”
沒想到她會突然轉到了這件事情之上,後者微微蹙眉“沒有夫妻對拜,更無夫妻之實,應該是不做算的吧!”
夏清歌撇了他一眼“你確定你們什麼都不曾發生?”若這麼說,那日她在他房門口聽到的又是什麼?
慕容鈺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應該算是吧!”
後者聽了也不惱怒微微一笑道:“你確定嗎?”
夏清歌轉身坐到床沿之上與他對視一眼“若你確定了那我就殺了她,只要她一死,你們這夫妻情分自然就斷了!”
慕容鈺嘖嘖搖頭取笑“越發像個小魔女了!”
夏清歌咧嘴一笑,一把撲入他的懷裡撒嬌道:“你給我老實說,你有沒有對我不忠?”
“你如此說,那我算是你的誰?”慕容鈺不答反問。
夏清歌沉思片刻,在他懷裡偷笑,有些害羞的道:“自然是我的男人!”
慕容鈺伸手環住她的腰身,將臉頰抵在她的額頭之上,雖身子無力卻希望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將懷裡的女人擁抱“我是你的男人,你自然是我慕容鈺唯一的女人!”
二人相擁,看似纏綿,而慕容鈺的瞬子內卻閃過一道黯然之色,若能這麼一直抱著她該有多好!
良久,夏清歌方才從他懷裡爬起來“我扶你上床休息,屋子裡的炭火不旺了,我出去尋了陳伯添置一些來!”
“嗯!”慕容鈺點頭應下,夏清歌將他攙扶到床上,拉過一旁的錦被為他蓋上,見他閉上眼睛,夏清歌掖好被角之後深深看了他一陣,方才起身走了出去。
夏清歌走出房門之後,昂頭看向茫茫夜空,雪花不時飄落而下,將整個夜空都彷彿點亮了一般,此時,她一直隱忍的淚水方才放肆的認它流下,快速收拾好情緒,她轉身朝陳伯的房間而去。
“清歌小姐!”
正在熬藥的陳伯見夏清歌走來急忙放下手裡的活計。
“陳伯,你在熬什麼?”
陳伯勉強笑了笑“這是前陣子白鶴仙翁給主子留下的藥方,讓小的每日為主子熬製一碗出來!”
夏清歌走上前,伸手揭開蓋子嗅了一下,點點頭道:“慕容鈺平日可按時喝藥?”
陳伯嘆息一聲“哪裡會按時喝藥啊,主子自己本就醫術高超,自己的身子他最是清楚,只怕他早就放棄了!”
夏清歌不語,沉默片刻叮囑道:“這藥每日熬製兩碗,交給我,我喂他喝下!”
“好好好。老奴定然按時熬藥!”陳伯鬆了一口氣,清歌小姐才來了這麼一會兒,感覺整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