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勢本來就低,流下來也是預料當中的事情。
領頭的那個蒙面男子看了一眼山洞外面。有些懊惱的說道“外面已經有水流下山谷了,看著天氣,不知道還要下多久的雨,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要不然到時候水把山洞淹了就完了。”
站在蒙面男子身後的一個長相魁梧的男子,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外面說道“我們離開倒是沒有什麼,只是那小丫頭還有司禪我們都沒有抓住,要是主子怪罪起來我們該怎麼辦?”
這才是事情的關鍵所在。
那領頭男子被問住了。是啊,要是真的追究起來,他又該怎麼辦。
那個有山羊鬍子的男子這個時候站起來說道“老大不管那麼多了,要是繼續留在這裡我們也等不出一個好結果來。你看外面的水,也在漸漸的上升,誰知道這雨會下多久,要是真的淹進了山洞,我們再想離開就晚了,這都兩天時間了,要是那司禪還有小丫頭真的在這山谷裡面。難道不知道回來拿吃的,這山谷裡面我們裡裡外外都找過了,並沒有人,說不定他們還有別的藏身之所也說不定,我們不能這樣傻傻的等著。”
說著山羊鬍子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坐在山羊鬍子身邊的男子也附和道,認為現在他們因該想辦法離開這裡。
看到自己兄弟都這樣說,加上他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細細一想便說道“先不管主子那裡怎麼交代了,等這場雨停了,我們直接退回藥王谷中,在那個地方等著司禪他們回來,這天氣涼了,那小丫頭沒有過冬的衣物,我看他們能撐多久。”
幾人達成了一致的意見,事情就好辦多了,好像是上天故意要幫助花梨他們一般。
在大雨開始下的第三天的正午時分,大雨停了,只不過天空中依舊烏雲密佈,看起來即將又要下雨一樣。
已經餓了兩頓飯的蒙面男子們,先是趁著現在雨停了在山谷中抓了兩隻兔子,接著在山洞裡面烤著吃了之後,這才準備上路。
樹屋上面的花梨還有司禪日子也過得艱難,渴了花梨就拿著碗接外面的雨水喝,餓了就吃一點點東西,而且還不敢多吃,花梨這兩天時間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畢竟只有睡覺,身體消耗的能量才不會那麼大。
司禪看著花梨的樣子也有些內疚,要是他自己當年好好的練習武功,也能跟外面的那些蒙面男子對弈,說不定真的能輕鬆的解決掉那些障礙。
外面能吃的東西倒是多,野兔,司禪都見過好幾只,只不過現在就算是抓住了也不能烤來吃了。
看著花梨又倒了下去,準備睡覺,司禪看了一眼籃子裡面的東西,只有巴掌那麼大一塊兔肉留在裡面。
好在這兩天天氣溫度涼,加上花梨煮肉食的時候都是放了鹽一起煮的,兔肉並沒有變味。
司禪看了看外面的天氣,發現沒有下雨之後,便出了樹屋,看向山洞那邊。
山洞那邊冒起了滾滾濃煙。
並且空氣中還伴隨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該死。”司禪像是想到了什麼低罵一聲。
那些人似乎是在燒山洞裡面的棉被還有藥草。
要不是想著他們已經堅守了三天,不能功虧一簣,司禪還真的想要出去。
正當司禪想要退回樹屋的時候,突然遠遠的看見山洞裡面有人走了出來,而且都往懸崖那邊走去。
難道他們要離開了?司禪心裡暗想著。
換了一根樹杈,司禪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看向外面。
站在這裡似乎看得更加清楚一點,透過樹葉的縫隙,司禪認真的看著外面的那些人。
是的,他們是準備離去。
司禪的心裡無比的激動,漸漸的看著幾個黑衣人已經上了懸崖,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司禪肯定這群人是準備離開這裡,畢竟山洞裡面的東西應該都被他們燒了。
小心翼翼的退回樹屋,司禪叫醒了花梨。
花梨揉著眼睛一睜開眼看見的便是司禪激動的表情。
“怎麼了?司禪大哥?”花梨低聲問道,肚子裡面很餓,但是花梨卻不想說出來。
司禪微微一笑,把籃子裡面的兔肉拿出來遞給花梨,然後說道“那群人好像離開了,不過他們好像也燒了山洞裡面的東西,我現在就回山洞看看,你吃點東西,恢復一點體力。”
花梨一聽皺皺眉,並沒有接過司禪手裡的兔肉,而是擔心外面那些男子的離開是陷阱“司禪大哥你還是等到天黑的時候再下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