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錢袋顯然是女子所繡之物,在街上都是不能買到的,花梨不會做針線活,這個大家都知道,畢竟花梨的孃親死得早,也沒有人教,那錢袋又是哪裡來的呢?
花梨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遂繼續看著臉色有些驚慌的鐘建安說道“還有我外婆已經給我哥哥說了一門上好的親事,我哥哥這個人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大家都是瞭解的,倘若我哥哥真的鐘意你女兒,也就不會答應我外婆說的親事,更何況你家女兒的名聲在哪裡擺著,真當是我們在花家莊就不瞭解你們鍾家莊的事情啊,上上個月你女兒跟著一個皮貨匠跑了的事情,你以為你把你女兒找了回來,我們就不知道,把一個破鞋往我哥哥身上推,你真的以為我們兄妹無父無母好欺負?”
花梨的話猶豫晴天霹靂一般,在一旁裝哭的****有些驚愕的看著花梨,一臉的驚奇,她不瞭解這件事情她們瞞得很嚴的,花梨時怎麼知道的?
****的表情讓花梨確定了這件事情的真實性,花梨微微一笑,看向****說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你以為你們瞞著不說出來就太平無事了,你們可別忘記了,那皮貨商人可是有嘴的。”
其實這件事情當時還是在芳草集時隔壁的店小二說出來的,直說在鍾家莊上面,有個女子跟著皮貨商人私奔了,還沒及笄呢。
當時花梨聽了也只是一笑而過,根本沒有當過真,但是現在若不是花鐘氏在這裡鬧,還有鍾建安不要臉面的找上門,另願把這件事情鬧大,把自己女兒的名聲毀了,還設了那麼多的局,也要讓花木娶他的女兒,這件事情怎麼看,怎麼都有蹊蹺在裡面。
花梨說那件事情出來也只是心裡的猜測而已,那跟著皮貨商人私奔的女子,花梨心裡僅僅也是個猜測,她說出來也是想賭一把,看自己猜得對不對,沒有想到倒是猜對了,看來坊間的傳聞倒也有真的。
鍾建安臉色有些蒼白,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花鐘氏突然對著花梨怒吼道“你個死丫頭你胡說什麼?居然在這裡這樣敗壞我家侄女的名聲,你在哪裡聽到這些傳聞的,我侄女還是黃花閨女一個,別在這裡打胡亂說。”
鍾建安這個時候也上前,抬起手就想打花梨。
花梨後退一步,怒視鍾建安說道“怎麼被我說道痛處了,你難受了,你受不了了?自己女兒是破鞋,就想著來危害我哥哥,你真當我們傻,真當我們沒有爹孃好欺負啊,告訴你們,想都不要想欺負我們兄妹。”
一旁的李大叔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把鍾建安揚在空中,遲遲沒有落下的手弄開,說道“鍾家的這是花家莊,不是你們鍾家莊,你能在鍾家莊耍潑打橫,千萬不要妄想在我們這裡還能欺負人,梨丫頭還有木哥兒,你碰都不要想碰。”
至從上一次錢家人在花家莊耍潑的事情,傳了出去,雖然最後花家莊人反擊成功,但是依舊有難聽鄙夷花家莊的話語穿出來,大多是說花家莊的人好欺負都是孬種之類的。
現在這件事情的對錯擺在眼前,明顯就是鍾家人想栽贓陷害花木,好讓花木沒有辦法憋著娶她女兒進門,若是這樣還讓鍾建安把花梨欺負了去,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沒臉。
站在一旁的另外幾個花家的本家人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看著鍾建安,一臉的不善。
“想欺負我們花家莊的人,也得看看能不能過了我們這關。”
那鍾建安的娘子一看大勢已去,而且還引起了群憤,立馬滾在了地上,而且還打著滾。
淺藍色的衣衫在地上滾了兩轉之後便粘上了灰塵,看起來衣服難看得很,頭上的髮髻也凌亂了起來,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雅觀。
“你們這些人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外來人,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明明勾搭了我家閨女,毀了我家女兒的清白,居然死不承認,天啊你就該看看這些殺千刀的,一道雷劈死這些人啊。”
看著突入起來的變故,村裡的幾個男子畢竟不好意思跟一個女人計較,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
突然從人群中間衝出一個人,那人一衝上來,便對著地上打滾的女人就是一陣猛踹。
花梨定眼一看,頓時驚呆了,這踹人的不就是李康氏麼。
花梨和花木畢竟擔心老年人的身體,花梨上前忙吧李康氏給抱了開來。
“外婆算了,我們不跟這種人計較的。”花梨一邊抱著李康氏一邊說著安慰的話。
鍾建安看著自己娘子被打,自然想上前幫忙,只是被李大叔還有趕來的李達拉住,只能看著李康氏踹夠後,被花梨還有花木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