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禿髮阿孤!不去西夏都不成!”
隗明公主笑道:“你殺不了禿髮阿孤!難道就沒有別的原因,因為你現在可以趁著角廝羅大戰的時候偷偷回大宋,他拿你沒辦法的。”
看著這個美麗而自戀的西夏公主,雲崢苦笑一聲道:“去西夏最多我死,不去西夏,蜀中和青塘的商道就會斷絕,會死更多的人,角廝羅吃定我了,所以才不派人監視。”
“你妻子美嗎?比我還美?”隗明公主盯著雲崢繼續問。
雲崢帶著懷念之色笑著說:“那是人世間最溫婉的女子,也是我心中最美的女子,能娶到她是我最大的福氣!”
隗明公主狠狠地在雲崢腳上跺了一下,然後就黑著臉離開,絲毫不管抱著腳鬼哭狼嚎的雲崢,嘴裡一直恨恨的說著“木頭”兩個字鑽進自己的帳篷不出來了。
好不容易腳不疼了,雲崢就沒好氣的朝一棵大樹說:“出來吧!”
葛秋煙從樹後面走出來嬌笑道:“你還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魯男子,這個西夏公主我見猶憐的,你居然能狠得下心來拒絕,嘖嘖,難道你老婆真的很美?”
雲崢搖頭說:“美不美的不說,至少和她睡在一張床上我可以睡的很踏實,要是和你或者那個西夏公主睡到一起,我會擔心自己第二天還能不能見到太陽。
家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舒心才是最重要的,要是看到一個美女我就撲上去,那不是男人,是發情的公狗,李元昊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就是一頭髮情的公狗,還是吃了一頭吃了春藥的發情狗,男人活成那個模樣整天圍著女人轉,不如死了算了。”
葛秋煙對雲崢暗喻她為母狗的事視而不見,嬌笑著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聽葛秋煙說自己不是男人,雲崢笑道:“我是不是男人我夫人清楚就行,至於你們,說實話,我真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我抓劉凝靜的時候,那個女人幾乎脫光了,高胸肥臀的確實誘人,只可惜在我發現她在嬰兒襁褓裡放了三條蜈蚣,把嬰兒當做武器使的時候,在我眼裡她就不算是一個女人了,對她下怎樣的狠手都不為過。
葛秋煙,女人的標誌不是你的胸脯,而是你身上的母性,沒有母性的女人,我從來不認為她是女人,而是和男人一樣在權力場,名利場,富貴場廝殺的惡狗,需要我全身心去應付的敵人,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在對付你,千萬不要拿自己是女人說事,你既然踏進了男人的圈子,我能給你的也只有男人間的規則。”
“你會對付我?”葛秋煙的聲音變得尖利起來。
“只要我想辦法降服極樂丹,你就會知道我會不會對付你了!”雲崢的這句話說的極為怨毒,讓葛秋煙不寒而慄。
不過她立刻就高興起來,譏諷道:“做夢去吧,極樂丹無藥可解,你如今中毒已深,想要脫身?哈哈,極樂丹是跗骨之蛆,你這一生都休想甩掉,我見過已經中毒嗎卻沒有極樂丹的人,為了要一粒極樂丹,堂堂的英雄好漢涕淚橫流的變成了一堆爛肉,什麼英雄氣,什麼貞潔烈婦,在極樂丹的面前都不堪一提。”
聽了葛秋煙的話,雲崢想了一下忽然對葛秋煙說:“你一旦進了西夏皇宮,一定要多帶些極樂丹,最好把那東西當成糖豆滿世界的散發,不過人家在第一次吃的時候總會有戒心,這樣吧,我教你做菜,做最美味的飯食,這樣一來人家就不會防備了,對了,我會給你一些薰香,在吃飯的時候,就寢的時候點燃,對睡眠非常的有幫助,”
葛秋煙哪裡能料到雲崢的態度轉換的如此之快,剛才倆人還是生死仇敵,怎麼轉眼間又變成了一夥,共同對付起西夏人來了。
“你自己也吃了極樂丹……”
“用不著你管我,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從明天起,我每天教你一道菜,到了銀州,想必你的廚藝也就鍛鍊的差不多了,多用點心,學學女人該學的東西,這才是本領!”
雲崢說完話就匆匆的走了,他剛才忽然在想,把鴉片燒掉變成青煙才是正確的服食方法,對鴉片提煉成更高階的東西實在是不瞭解,否則雲崢一定會弄出來的。
如果西夏的權臣和王族都變成了大煙鬼,雲崢會非常樂意見到的,現在他很擔心高曇晟沒有那麼多的鴉片。
回到了帳篷,雲崢就讓猴子和憨牛以及三個從豆沙寨過來的族人,掏出兩顆極樂丹,要求他們把這東西揉進香料裡,但是嚴禁他們將線香點燃,雲家自從有了香料之後,陸輕盈為了擴大生意,特意請來了製作香燭的師傅,猴子和憨牛他們對製作香燭的事情一點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