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臉紅,所以說話的時候總是低著頭。
雲二走到炕邊上,努力的想要把臘肉的頭搬起來,臘肉在雲二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就飛快地跑出去了。
”雲大,他打我!“雲二立刻就吼了起來。
”活該!“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昨晚幾乎沒睡,這時候先要補覺才是正經。
拖開毯子倒頭就睡,在磚瓦房裡睡覺至少沒有云霧過來騷擾……
”雲大瘋了,才會想到自己收大繭,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個錢,我們就算是不管,放開來讓他收,看他能收多少。”梁管家咬著牙齒朝馬車裡的大小姐說。
梁琪掀開車簾子對梁管家說:“我們回城,這事一定要小心對待,雲崢這個人很危險,我有一種預感,豆沙關裡發生的這些事情我懷疑和他有關。”
梁管家不以為然的笑著說:“大小姐,豆沙關的事情就是林縣令和蕭主簿奪權的結果,雲崢或許是一個聰明人,但是,他想要掀起這麼大的風浪還遠遠不夠格。”
梁琪皺著眉頭說:“只要看看誰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就清楚在這場風波中誰是最後的贏家,劉縣丞贏了,但是我怎麼也想不通,憑什麼他能贏?蕭主簿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他是這場劫難中必死之人,為何他能跳出藩籬,反戈一擊之後成為最後的贏家,打死我都不信他有和亂民血戰的勇氣,這不合常理,一切都太蹊蹺了。”
梁管家也愣住了,以他對劉都頭的瞭解,這人只適合受人驅使,絕對沒能力主政一方,這世上的人就是分三六九等,一部分人天生就是領導者,一部分人天生就是被驅使者,剩下的一部分人最多,都是被搜刮者,誰當什麼人這裡面老天早就註定了,不會因為外力所改變,比如自己天生就是一個受驅使的命。
現在劉都頭從這個圈子裡跳出來了,真是怪哉!
“你有沒有發現,自從雲崢出現之後,劉都頭就好事不斷,他和山民的交易是一門非常龐大的生意,當時我爹爹也動了心,可是蕭主簿從中佔了很大的份子,我們家就只好退避三舍,林縣令也是擔心蕭主簿他們有了這條財源,力量會無限制的壯大,這才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匆匆發動了這一次攻擊,激起民變這是出乎林縣令預料之外的,民變背後估計少不了蕭主簿的影子,兩個人最後拼了一個玉石俱焚,讓劉都頭從中撿了便宜,我只是奇怪,永興軍為何會在豆沙關外停步不前,那位侯如海大人也清廉的過份了,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蹊蹺。
我總覺得這個雲崢不簡單,他就是一個壞坯子,做事向來陰損,我不相信他和這件事沒關係,話說回來,如果這是真的和他有關,梁管家,我們如果不認真對待,蕭主簿的下場說不定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鑑,此事大意不得。”
梁琪的一番話讓梁管家的後背起了一身的白毛汗,蕭家出殯的時候模樣之悽慘簡直不忍卒睹,往日裡高高在上的人物,被破席捲了拖著去了亂葬崗,有沒有挖坑都不知道。估計沒人挖坑,城外野狗的叫聲這些天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
第七章傢俱店
梁琪的一番話讓梁管家的後背起了一身的白毛汗,蕭家出殯的時候模樣之悽慘簡直不忍卒睹,往日裡高高在上的人物,被破席捲了拖著去了亂葬崗,有沒有挖坑都不知道。估計沒人挖坑,城外野狗的叫聲這些天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梁琪的神經繃緊了好多天,梁管家也不斷的打探訊息,結果豆沙寨就收了附近幾座寨子的蠶絲之後就沒了動靜,梁琪知道豆沙寨的打算,曉得他們要用絲綢來做蠟染,這和自己家的生意沒衝突,總量三百貫的蠶絲還算不上大手筆,在豆沙縣的蠶絲市場上掀不起大浪。
就在她鬆了一口氣,打算將精力投入到繅絲大業的時候,突然聽到豆沙關裡新開了一家絲綢行,是劉縣丞和豆沙寨合夥開的一個買賣,如今正在四處招攬活計,準備下鄉去收購蠶絲,打出來的價格牌子比梁家高出了整整一成。
聽到這個訊息,梁琪的臉色煞白,她立刻就明白自己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雲崢如果不是那個幫主劉縣丞最後取得勝利的人,她把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
豆沙寨可以不在乎,三百貫的現錢就是他們最大的能力了,但是劉縣丞不同,自從他擔任縣丞的那一天起,他就自動的獲取了縣令在豆沙關裡的乾股,這些乾股不是固定給某一位縣令的,而是誰當了豆沙縣的最高官員,這些乾股的收益自動就會成了他名下的財源,官員離任之後就會自動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