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如意並不在意信王的暴怒,趙旉和趙延年親自掌控這一萬四千神衛軍他是有思想準備的,只是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如此的不給信王顏面,即便是連起碼的尊重也不給。
“王爺,從長計議吧,不給您顏面的何止趙旉,趙延年,輔助您領軍的副將王照也沒有給您多少顏面,我們在神衛軍中就是一個擺設,一個不需要在意的擺設。
早在駙馬都尉王貽正出事的那一天我們就清楚的知道趙禎到底要幹什麼了,好在我們提前毒死了王貽正,否則一旦趙禎查出我們和吳國公主府暗中有聯絡,那一次我們就會完蛋。”
信王剛才只是被一種亢奮的情緒左右了一會,恢復平靜之後的信王聽劉如意說起了王貽正,遺憾的道:“我們還是遲了一步,王家在北面的財富被那個該死的賬房楚中天給吞沒了,我們到現在都找不到那個人的蛛絲馬跡,否則,我們就有大量的錢財在路上籠絡軍心了,再不濟也不會出現目前這種尷尬的場景。”
劉如意笑道:“我們四十年來遭遇的尷尬場景還少嗎?您的妃子偷人這種事情都能被宗正寺一句查無此事就能掩蓋掉,還有什麼尷尬事是我們不能接受的?”
信王哈哈的大笑著,語帶惡毒的道:“沈氏那個賤人自以為出身名門就敢不守婦道羞辱於我?長史一個小小的失竊案就讓沈氏一族灰飛煙滅,本王想起沈氏臨死前的模樣至今還覺得快意三分。”
劉如意笑道:“既然王爺的心情變好了,我們就去沙家坪接著受辱吧,您看如何?”
信王大笑道:“如此甚好!長史請上馬,這樣的絕妙感覺本王不敢獨享,你我為伴四十年,怎麼能少了你。”
劉如意呵呵一笑就上了戰馬,伴在信王的身邊,就像每一次遭遇不公平對待的時候一樣不離不棄。(未完待續……)
PS:第一章
第六十三章主帥發起的內訌
“都說客不壓主,信王的腦袋壞掉了,竟然領著客軍在豆沙關駐紮,幸好我們兄弟發現的及時,告訴兄弟們只是停留片刻,否則白雲山下這時候早就起了紛爭。”
趙旉一面卸著自己的鎧甲,一面朝對面的趙延年嘟囔。
趙延年抱著胳膊站在新修好的營寨門口瞅著門外對王照道:“大將軍的眼睛裡向來容不得沙子,戰場二十里之內不得衝撞白虎節堂是大軍鐵律,當年雲侯見狄帥的時候兩人都是在邊界處交談,從不逾越一步。
當雲帥的白虎節堂和狄帥的白虎節堂都在京城的時候,雖說沒了二十里的限制,但是他兩位見面依舊需要爬牆頭,各自修建自己的木屋,依舊是涇渭分明,連座椅上的皮毛都不相同,這件事信王不知道,老王你也不知道?怎麼就不提醒一聲?”
王照嘿嘿笑道:“人家是主帥,我是副將,樞密院把職責分的很清楚,我只負責帶兵,其餘的事情都是王爺的事情。”
趙旉撇撇嘴道:‘拉倒吧,一定是這位爺在路上給你添麻煩了,要不然你不會這麼陰他!”
王照咬牙道:“前四十天遊山玩水,後十一天日夜趕路,給你你會高興?更不要說他竟然騎壞了老子心愛的戰馬!
那匹老馬是老子的寶貝疙瘩,河北大戰的時候救過老子的命,他竟然下令要我把戰馬給他騎,也不看看他的身子有多重,老子穿上鎧甲都沒有他重,你說說,老子不陰他陰誰?”
趙旉奇怪的瞅著王照道:“那是老夥計了,這樣的老馬當命看不算過分。你拒絕不就完了。”
王照一臉晦氣的咬著牙道:“當時正是大軍誓師出發的時候,龐相,韓相滿朝文武大臣都在,他非要表現他的武勇,老子倒黴就站在他的身邊,他隨手就撈到老子的戰馬就騎上去了。老馬哀鳴的聲音讓老子的心都碎了,硬是咬著牙才挺過來的,誓師完畢就要過來了,那匹受傷的老馬拉回家裡就已經累得吐血了,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趙延年冷笑道:“那就是一個東京城裡的一個笑話,也不知道陛下把他派來蜀中幹什麼,才來就丟人現眼,他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不影響我們的軍略就成。”
趙旉笑道:“人家是你六叔。多少給人家一些敬意,再說了人家是親王,不帶裝備,不帶糧秣就這樣穿州過府的把軍隊給你帶來了,你還要求什麼。”
趙延年看著趙旉沉聲道:“王兄弟不是外人,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裡,我們無論如何不能和信王走的太近。大理軍略也不要告訴他。
一個被關了四十年的人,什麼事情都可能幹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