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我們最後的目的就是要那片草原,蜀中能養馬的地方不多,元山後面是一片絕佳的地方,因為有吐蕃人佔著,所以我們沒辦法佔據那裡。
最好的法子就是讓那裡的吐蕃人自相殘殺,殺到最後沒人了,那片地方自然也就成我們的地方了。
現在你們一口氣把那裡的財富給抽空了,人都要餓死了,他們還打的哪門子的仗啊,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那裡的戰事就要平息了,這不是一個好事情,雖說戰事平息了,家裡的生意就會變好,可是那幾文錢算得了什麼,奪取那裡的草原才是重要的目的。”
老掌櫃恭聲道:“侯爺的意思是咱家應該把貨物賒欠給他們?”
雲崢扯掉臉上的熱毛巾,一口喝乾茶杯裡水笑道:“誰傷了咱家的護衛,咱們就資助他的對手,給他的對手一個能在短時間裡滅掉對手的希望,當然,你去找朝廷的皇商,要他們去資助傷了咱家護衛的那一方,戰爭終歸是要繼續打下去的。
你好好的算算,這些年元山背後的吐蕃部族少了多少?又有多少新的部族起來了?告訴你,咱們要的就是這種一雞死一雞鳴的效果,這樣得到的新土地,別人無話可說。
一旦草原成了我們自己的,不管那裡會有多少產出都是我們自己的,無需再和別人交換。”
掌櫃的聞言大喜道:“現在哪裡的吐蕃人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小人以為,這一次咱們救助的物資最好以食物和鹽,茶,為主,再加上一大批羽箭,估計就能挑起諾楞阿的勃勃雄心了。
侯爺高明,小人是否可以為咱家進入草原做一些準備了?山裡的山民,有很大一些人希望能夠尋找到一片可以長久居住的地方,草原就是最好的地方。”
陸輕盈道:“讓朝廷走在前面,咱家走在前面算怎麼回事?只要草原到手,無論如何都會有咱家的一塊地方。”
掌櫃的領命走了,陸輕盈拿溼毛巾擦拭雲崢身上的灰土笑著道:“堂堂的侯爺去挑柴燒炭怪不容易的。您把一大群皇族子弟丟在白雲山難道就不聞不問了?”
雲崢笑道:“我會練什麼兵啊,浪裡格和孫七指這些年吃的肥頭大耳的,不用他們用誰?”
陸輕盈笑道:“隗明已經找你兩次了,你總是躲著不太好吧?人家說的明白,只打算要一個孩子,沒打算嫁給你,隗明無論如何也是西夏的第一美人兒,佔便宜的事情你總躲著算怎麼回事?”
雲崢狐疑的瞅著陸輕盈道:“我擔心把這事幹了,你會趁我睡著拿刀子捅死我。”
陸輕盈皮笑肉不笑的道:“妾身沒那麼惡毒,如果您明媒正娶的弄進家門,妾身什麼話都不說,在外面不乾不淨的胡來算什麼,一個落魄的胡人女子而已,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來,誰正眼瞧她一眼。”
雲崢探手摟住陸輕盈,將她放在自己腿上笑道:“一個女人帶著一大群女人住在一個碉堡一樣的房子裡,生出什麼奇怪的念頭不奇怪,她本身就該找個不錯的人嫁掉,而不是這樣的浪費自己的大好年華,浪蕩一輩子之後才會發現什麼都是空的。
她之所以會找我,完全是因為她見到的男人太少的緣故,你說的沒錯,一個胡人女子是經不起漢家郎的甜言蜜語的,她自己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畢竟有錢有錢,要容貌有容貌的。”
雲崢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虧心,隗明在蜀中待了七八年,本來就是一個美人,現在更加變得唇紅齒白前凸後翹的,最麻煩的是她不知道跟誰學會了漢家女子的嬌媚,上次見面的時候,如果不是酒喝得少,說不定自己真的會幹出什麼荒唐事來。
這事就不能想,一想就火大,懷裡再抱著一位美人,蠢蠢欲動的心思立刻就表露出來,陸輕盈自然會有感覺,臉孔紅紅的輕啐了雲崢一口,就用雙手攬住雲崢的脖子……
過了很久兩個人才從裡屋出來,相視一笑,多年的夫妻了,偷偷的乾點壞事還有些小小的尷尬,陸輕盈羞惱的跺跺腳不知道說什麼,她總覺得白日宣淫這種事情不該落在她身上,她該是一位端莊守禮的貴婦人才對。
雲崢自然是不理會的,心頭的火消了全身舒坦,在他看來夫妻間就該是這個樣子,總有些莫名奇妙的衝動才好,除非是年紀大了,如果年紀輕輕的就相互沒了吸引力,那樣的日子才會過得如同嚼蠟。
才把衣服整理好,就聽見雲落落“爹爹,爹爹”的叫著舉著一個漂亮的木頭水車跑了進來,花裙子上全是泥水,也不知道剛才在幹什麼,還氣喘吁吁地。
進了屋子不說二話立刻就拖著雲崢去了淺淺的引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