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新學的小曲?只是不該咱家唱,咱家就是公子王孫一類的人啊。”肚子已經鼓起來的葛秋煙嬌氣的湊到多日不見的丈夫跟前嬌笑道。
雲崢橫了她一眼,拿手摸摸她的肚皮問道:“現在還孕吐嗎?”
“早就不吐了,妾身今天早上吃了整整一籠的包子,全是肉的。”見丈夫關心自己,葛秋煙立刻拿手比了一下籠屜的大小,掩著嘴嗤嗤的笑。
“能吃就好,能吃就好,這樣才能生養出健壯的孩子,我心情不好,一路上看到的百姓情形不太妙,今天的旱災已經成型了,家裡能多囤積一些糧食就多囤積一些吧,不要從東京購糧,請梁家從蜀中運糧吧,朝廷之所以急著將浮橋修起來,就是為了運糧食方便。”
陸輕盈安排好了家將門,剛走進門就聽到了丈夫的話,哀嘆一聲道:“您不知道啊,東京的糧價已經上漲了三成,再這麼漲下去,那些小門小戶就沒法過日子了。
妾身已經作了一些準備,梁家答應這一次給家裡運一千擔糧食,可是一定要等到夏糧收割之後,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想要籌糧很難。”
雲崢放下蒲扇,拍拍腦門道:“怎麼就沒一件事情是順利的,河東,河西都是旱災,南京那邊去年才糟了災,想要靠江南恐怕很難,這一場災難一發,你夫君那場南征就算是白打了。”
“您打獵不順利?連只兔子都沒帶回來。打不著獵物就不要煩躁,咱家的吃食不會減少,看您有些睏倦了,不如去屋子裡睡一會?”
雲崢搖搖頭,謝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