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帶著高帽的枯瘦文士手裡拽著一根扁擔,瘋虎一般的劈頭就向正準備將少女扶到一邊去的郎坦砸過去。
牛老大手裡的長槍輕輕一挑,那根扁擔就飛上了天,撞在城門洞子上又掉了下來,牛老大擔心扁擔將儒士砸死,單手一挑,那根扁擔就順著城門洞子飛到城裡去了。
郎坦見那個儒士用胳膊夾著那個少女的脖子就要往回拖,連忙拱手道:“老先生,學生乃是大宋邊軍,是進京遞送八百里加急的,不是賊人!”
儒士手抖了一下抬頭仔細看了一下郎坦,直言問道:“你是一個讀書人?可有功名?”
郎坦躬身道:“在下司職承奉郎!在武勝軍擔任步軍都虞候。”
儒士聽到郎坦的稟告之後,立刻就跳了起來,一巴掌就抽在郎坦的腦袋上,估計覺得不解氣,跳著腳到處找東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趕牛車的竹鞭子,沒頭沒腦的就照著郎坦抽了下來,大怒道:“既然是士子為何不明白京師之地不可縱馬,不可奇怪,不可衝撞的道理,你的老師是哪一個,老夫這就去找他問話。”
牛老大很想一槍將這個傢伙捅一個透明窟窿,卻發現都虞候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只好縮著腦袋不看。
儒士打累了,這才停手,瞅著氣的呼呼的牛大,孫三道:“老夫歐陽修,乃是翰林學士,揍一個後生晚輩難道不行?”
郎坦聽到這個傢伙居然是歐陽修,連忙施禮道:“先生受驚,是晚輩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