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十幾個軍卒正在瘋狂地挖掘山洞旁邊的訾金泉,不但要堵住訾金泉的水口,同時還要挖溝將泉水引過來。工程量不小,這裡好多地方都是石頭。
“軍爺,洞裡面的糧食足夠吃三年,你們沒辦法守住三年的,就算是把山洞封死,鹿鳴洞裡也有好多裂隙可以透氣,洞裡面也有泉水,你的人一進去就是找死,如何?我只求我兩個弟弟能活命,其餘的人全部交給你處置!要是連這個都不答應,那就拼死一戰!”
雲崢看看逐漸安靜下來的洞口,又看看地上的趙老大,對身邊的軍卒說道:“給他的脖子拴上鐵鏈,拿火把灼燒他的斷臂處,不要讓他再流血了,然後將他扔到洞口引誘趙老二,趙老三出來!”
“你這個畜生!”趙老大亡命的拿自己的腦袋碰地面,想要早點死,卻被軍卒牢牢地按住,火把迅速的捅在找老大的斷臂處,一股子焦臭的烤肉味道瀰漫開來,趙老大慘嚎一聲,身子跟扔到岸上的魚一樣跳動幾下就昏死過去!
“潑醒他,只有能動彈的趙老大才能吸引趙老二他們過來搶人。”
面色發白的軍卒小心的瞅瞅面不改色的將主,迅速的在趙老大的脖子上拴好鐵鏈,拿手捧來冰涼的泉水,沒頭沒腦的澆在找老大的頭臉上。
“畜生!你這個狗孃養的畜生!” 趙老大醒轉過來,虛弱的咒罵著雲崢。
雲崢忽然低下身子蹲在趙老大的身前說:“我很奇怪,你當初剖開孕婦的肚皮,取出還未長足的嬰兒用油煎著吃,名曰長生肉,那個時候那些婦人是不是也這麼說過你?
我知道你其實不吃那東西,只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惡名故意那麼做的,對不對?你姦淫女童並且將她們置於死地的時候,那些女童有沒有這樣罵你?
怎麼?同樣的境地換成了你,你就想起人性來了?”
雲崢說著話掏出自己的短劍扎進趙老大的另一條沒有受傷的大腿,必須保證這個窮途末路的惡賊絕無逃脫的可能才行。
趙老大哎哎的叫喚著被扔到洞口,就聽洞裡有人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大哥啊!”於是洞口的戰鬥再一次變得激烈了起來。
雲崢舉著強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洞口,到了這個時候,盜匪們的心情應該是最激烈的時候,這是最危險的時候。
雲崢的身後還有二十個人,每人的面前齊刷刷的插著十枚短矛,這是專門用來破甲的破甲錐,就算是步人甲,在十步之內也難逃被破甲的厄運,
果然如同雲崢所料,三個鐵皮罐子一樣的傢伙蠻牛一樣的衝了出來,手裡的斬馬刀如同雪花飛舞,同一時間,一個綠衣女子敏捷的踩著山洞的洞壁跟著躥了出來,雲崢布好的槍林被斬馬刀盪開,看得出來這三個傢伙拼著不要性命,就是為了幫著這個女子開啟一條通道。
憨牛二話不說點著火藥就扔了進去,藥捻子極短,剛扔進去,就轟然炸開,鐵皮人被炸的滿地打滾,那個剛剛飛起來的女子也像折翼的燕子從空中掉了下來,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雲崢正打算讓軍卒把那個女子拖過來,洞裡面再次出現了兩個鐵甲大漢,這是真正的步人甲,不像剛才那三個人身上披的就是鐵皮而已。
憨牛剛剛人扔進去的竹筒還沒有來得及爆炸,就被斬馬刀砍成兩截,除了散發出一股子焰火之外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
雲崢命令軍卒緩緩地往回收鐵鏈,不讓那兩個鐵甲人靠近趙老大,同時讓破甲錐做好準備,等到那兩個鐵甲人再出來一點,就能將他們留在這裡,雲崢堅信,善使斬馬刀的趙老二一定在這兩個人中間。
趙老大猛地用破破爛爛的右手攀住鐵鏈,朝著鐵甲人大吼:“退回去,老二,退回去,有破甲錐!快退回去!”
雲崢的手一揮,二十杆破甲錐就帶著刺耳的風聲呼嘯而至,一個鐵甲人一把扯過另外的一個鐵甲人擋在自己身前,只聽得一陣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前面的那個鐵甲人已經被破甲錐紮成了刺蝟,不等第二輪破甲錐飛到,鐵甲人猛地推開替死鬼,斬馬刀一揮,就斬斷了兩杆刺向自己的長槍,沉腰跨步嘿然出聲,斬馬刀抵在腰間狂暴的旋轉一週,三名軍卒頓時就被攔腰斬斷,就在此時,那個掉在地上的綠衣女子,再一次竄了出來,手裡握著兩把尖錐,唯一的目標就是雲崢。
雲崢瞅著那個鐵甲人在人群裡左劈右砍所向披靡,心急如焚,手裡的強弩卻一矢三發迎面向那個綠衣女子射了出去,那個女子勉強躲開兩支弩箭,第三支弩箭牢牢地釘在她的腰肋處,立刻就有大股的血液飆出來,雲崢的弩矢全部都是經過改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