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兒戲了,太兒戲了,輕盈是個還孩子該有更好的歸宿才是,陸兄息怒啊!此事萬萬不可!”
陸翁看著兩位老友道:“你我三家親如一家,小原,小崽和我的孩子有什麼區別,如果能用輕盈的命換得小原和小崽復生,老夫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現在只不過要輕盈嫁給一個後起之秀,那個孩子並不是配不上輕盈,也是才智雙全之輩,甚至可以稱之為妖孽,就是他的一句話才讓老夫幡然醒悟。他不知道小原和小崽的事情,只是告訴老夫,他娶輕盈的話,老天殺不了他,能殺他的只有張吉!所以老夫很想看看張吉如何自圓其說,如果故技重施,他這一次要面對的不是幼小的小原,和小崽,而是一個剿滅了元山盜匪,害的吐蕃三族大亂,最終讓鷹族消亡的妖孽。
不管張吉來不來,對我們其實都有好處,張吉不來輕盈嫁了一個好夫婿,張吉一旦過來,老夫就不相信他能在我們三家佈置的天羅地網裡逃生!”
陸籍拱手對兩位老人說:“兩位老祖宗,這是輕盈該做的事情,您兩位不必多想,那個雲崢晚輩也見過,他是彭蠡先生的入室弟子,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輕盈嫁的不虧。”
“好一句老天殺不了他,能殺他的只有張吉!好厲害的小子,就這一句話就讓我三家不但心甘情願的將掌上明珠雙手奉上,還要我們對他感恩戴德!陸兄,現在我相信這小子確實是一個妖孽了,三個白髮老翁,因為他的一句話失去了水波不興的心態,好小子。“
黃元海也逐漸變得激動起來,陸翁說的沒錯,如果自己的小崽不是死於天罰,那麼,唯一有理由,有能力對小崽下手的就是張吉!
雲崢帶著臘肉他們在桑田裡忙碌了一整天,眼見天色已晚,留下蒼耳他們繼續澆地,他帶著雲二和臘肉回家,現在想必沒人再來阻撓雲家澆地了吧?早上出現的老頭子一定是陸家的,所以陸家的老祖宗才會用耳光來教訓,家族大了,真是什麼鳥都有。
回到家雲二就從臘肉背上的揹簍裡爬出來,拿著一隻青蛙去找看家蛇,這是他今天抓的,非常肥碩的一隻青蛙。
雲二把手裡的青蛙朝看家蛇晃一晃,看家蛇立刻就吐著舌頭快速的游過來,很有規矩的在雲二的腳下盤成一個蛇陣,張著嘴等著獵物掉下來。
雲二一鬆手,看家蛇就閃電般的探出頭去,張的老大的嘴巴一口就咬住青蛙,然後就一點點的往下吞嚥。等到它把青蛙全部吞下去之後,脖子底下就鼓起來了一個小包,懶洋洋的找了一個舒坦的地方閉上眼睛等著食物慢慢的消化掉。
“以後不許在人跟前喂蛇,看著噁心,看家蛇就該去抓老鼠,而不是等著你餵它,喂習慣了,看家蛇就不抓老鼠了,這樣是不對的!”
雲大揪著雲二的耳朵教訓了一頓才罷休,一隻髒不拉幾的青蛙從桑田裡一直抓在手裡,怎麼就不知道一點乾淨,將他提到水池子邊上,不斷地用清水洗刷他的髒手,臘肉實在是看不下雲大用豬鬃刷子刷雲二的小手,趕緊接過手,幫著雲二洗手。
吃飯的時候陸籍先生到雲家拜訪,雲崢放下手裡的麵餅,擦擦嘴笑了一下,摸摸雲二的腦袋就去了客廳,陸翁該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這時候也該有迴音了。
雲崢現在和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變,以前追女朋友非常的被動,現在他不打算柔情蜜意的追老婆了,只要自己喜歡,陸輕盈也不太反對的話,用些極致的手段不算過分。
陸籍站在雲家的客廳裡揹著手觀看四周的書畫,其實沒什麼看頭,都是些拙劣不堪的東西,商賈氣很濃,看樣子是以前的主人留下的字畫。
他其實很為難,不知道一會該怎麼說老祖宗已經答應婚事的事情,好像自己的閨女沒人要,非要硬塞給人家一樣。
不過一想起老祖宗老淚縱橫的樣子,實在是說不出什麼硬氣話,三家的老祖宗沒有問題,但是因為那兩個孩子,小輩們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裂痕,三家人只有抱成團才能保住榮耀,一旦分開,在蜀中的話語權就少了很多。
“陸伯伯,您怎麼親自過來了,愧殺晚輩了,您請坐,晚輩正好有一個不情之請,正要厚顏向陸伯伯說明,原本這事情該是家師出面,既然陸伯伯到了雲家,晚輩還是自己說出來,這樣顯得更有誠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陸籍心裡嘆息了一聲,誇讚了一下這小子的好眼色,坐到上首溫言道:“賢侄有何話要說,但說無妨。”
“晚輩失禮了,前些日子在桃花會小子見到了輕盈小娘子,渴慕之極,有了鶼鰈之意,近日裡總想遣媒婆去府上問媒,又恐冒昧,今日見到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