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快了,回到家裡臘肉才把肉包子放到籠屜上,笑林抱著那把劍,就靠在柱子上等肉包子熟透,不知道老道到底怎麼回事,一言一行都帶著一股狗屁的禪意,害的運政自己的腦子也跟著抽筋,說一些連自己都聽不懂的廢話,難道說高人就是這麼說話的?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消失了,笑林咬著蒜瓣和自己比賽吃肉包子的形象一下子就把高人的形象毀了,雲崢咬了一口蒜瓣問道:“我吃了六個,雲二吃了一個,你已經吃了十一個了,到底把你的事情想通了沒有?”
“還沒有,恐怕還的再來一屜才成。”(未完待續。。)
第六十八章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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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林簡直就是一個睡神,吃了兩籠屜肉包子,又往肚子裡灌了一大壺涼茶水解膩,然後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換上新內褲,直接就鑽到臘肉給他準備的乾淨床上去睡覺了。僕人捂著鼻子將笑林的衣褲全部拿去燒掉,雲崢不以為它們還有利用價值。
笑林睡了三天,反正當雲燁去拜會魯清源的時候他還在睡覺。
魯清源的家裡很清貧,雲崢不知道什麼原因造成了他這樣的狀況,一個五品官還是館閣的清貴,就算他不收禮,每年的俸祿就足以讓他過上豪富的生活,大宋官員的俸祿非常高,如果不是魯清源故意這麼做的,那麼他一定有什麼不得以的苦衷。
到處拜老師得好處這時候就顯現了出來,不光見到了魯清源,作為學生,也拜見了他的夫人王氏,這些疑惑不好問魯清源,他和雲燁敘談了半個時辰就打算去衙門,今天是休沐的日子,他卻不得閒,當年成都知府張詠雖然明耀古今,但是也留下了一個爛攤子。
“張公以魁奇豪傑之材,逢時自奮,智略神出,勳業赫赫,震暴當世,然而脾性暴躁,事急自然就會出現缺漏,如今交子濫發,又有了抬頭的跡象,此物如果不加以治理,恐怕會氾濫成災,屆時成都繁華就會成為過眼煙雲。”
魯清源說的很對,交子說到底他是一種信用貨幣。一旦信用破產,就會造成連鎖反應,後果很可怕,雲崢很想知道大宋的人是怎麼應對金融危機的,所以也不說破,只是問:“張公既然是大才,怎麼會脾性暴躁呢?學生知曉一個道理,這樣脾性的人是難以成大器的。”
魯清源苦笑道:“不暴躁?張公有一次吃餛飩,頭巾上的帶子幾次掉到碗裡,他竟遷怒於頭巾。把頭巾丟到餛飩碗裡。大叫道:“你自己請吃個夠吧,老子不吃了!”這個典故士大夫中無人不知,你說他的脾性如何?”
聽了這個故事雲崢也只能搖頭苦笑,魯清源看看日頭對雲崢說:“讓你師母招待你吃一頓午飯吧。為師先走一趟衙門。”說完就匆匆的走了。
魯清源的老家是澠池人。自然喜歡吃麵。王氏就給雲崢和猴子,憨牛做了麵條,家裡的僕婦似乎也只有兩個。再加上三個男僕就是整個府邸的人手了。
雲崢西里呼嚕的和魯家兩個男孩子一起吃完了麵條,放下碗筷拱手對王氏說:“師孃,先生乃是清貴官,只中散大夫一職的俸祿就足矣讓家裡成為鐘鳴鼎食之家,緣何清貧至此?”
王氏嘆了口氣說:“家中原本不至於此,自從家翁罹難,糟了賊子的毒手之後,你先生就認為積財便是招禍,所以,就拿出自己的俸祿資助一些清貧的學子,又資助錦江書院,家中只留很少的一些錢財,所以才會清貧至此。”
雲崢連忙起身長揖道:“今日方知先生高風亮節,雲崢慚愧!”
“這也不怨你,你先生就是這副執拗的性子,平日裡從不應酬,所以也沒有你多少花銷,也罷,平平安安的也是福分。”
“可是師弟師妹年紀尚幼,總是吃粗陋的食物對身體並無多少好處,先生的要求過於苛刻了,先生的志向不好違拗,但是這吃食的花樣,卻是可以變換的,雖說只有麵食,但是,一樣麵食百樣吃法,師孃可知,越是簡單的食材,就越是檢驗廚娘的功底,如今先生不在,弟子正好下廚為先生做幾樣麵食,這樣的飯食,恐怕不比大宴差多少。”
聽了雲崢的話,王氏有點動心,魯清源從豆沙縣回來的時候就曾經說過雲家的飯食,她也很想見識一下。
“可是君子遠庖廚,你是官身 ,又是士子,這樣恐怕不妥。”
雲崢笑道:“弟子自幼父母雙亡,偏偏小弟又是一個貪嘴的,所以只能竭盡全力的供奉他,結果天長日久,做飯洗衣縫衣那一樣不會,都說君子遠庖廚,但是弟子遠不得,一遠,小弟就餓死了,所以弟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