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培訓。在來之前,學生們就瞭解過這方面的事情,雖然他們還是很多東西都不明白,但只要跟著帶隊老師,一切都簡單。
帶隊老師們一般會帶一個藥箱,以備不時之需,現在的孩子們可精貴得很,真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可擔當不起。
鄭嘆也被帶進會堂了,焦爸希望大家都聽一聽,別到時候出什麼岔子,畢竟這周圍可多得是山,這地方還是有自然保護區呢,大夏天的會遇到什麼真的很難說,蛇蟲鼠蟻之類的肯定不會少。
鄭嘆窩在包裡面,焦家幾人都坐在靠邊上的地方,沒誰會注意到包裡的鄭嘆,鄭嘆也沒有明目張膽觀察周圍,聽了會兒臺上的人講話之後就昏昏欲睡了。
跟楚華大學的師生們一起過來的還有外校的人,他們在這沒有實習基地,所以每年都會湊單跟著楚華大學的人過來。
晚上,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睡覺,鄭嘆沒有什麼不適應的,房間裡都是熟悉的人的氣息,他就趴在小柚子床頭,白天睡多了晚上精神不錯,這地方很安靜,仔細點還能聽到很多平時聽不見的某些動物的聲音。就像今天聽報告的時候那人所說的,這裡就是被自然包圍的城市。
或許城市裡很多人覺得親近自然是個特別不錯的體驗,空氣清新,夠安靜,但實際上真要讓那些人過來,他們未必能夠承受得了。
今天剛到這裡的時候,有幾個男生在周圍溜了一趟,也沒出基地的範圍,回來的時候喝空的飲料瓶子裡就裝著一隻黑色的大蟲子,鄭嘆沒見過,他們問了幾個同學都不認識,只說可能是鞘翅目的什麼蟲子,便拿去問主攻昆蟲方向的老師了。女孩子中有幾個見到的差點尖叫起來,估計她們以後絕對不會往昆蟲這方向發展了。
所以。由此可看出,山林生活不是誰都能過的。
次日,帶隊老師們沒有急著帶學生出去,而是帶著學生去了離實習基地不遠的陲山市自然博物館。
鄭嘆呆在揹包裡面被焦爸帶進去,按理說是不能隨便帶動物進去的,但現在是一批高校的學生和老師,門口的門衛和博物館的管理人員都沒怎麼管,他們還跟幾個帶隊老師說了會兒話,看著是認識的。而館內的負責人,也只是著重去注意不讓那些學生們搞破壞就行。
鄭嘆呆在揹包裡面。從拉鍊縫隙往外瞧。揹包被焦媽改過,多了一個紗網部分,外面的人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揹包裡裝了什麼,而揹包裡的鄭嘆卻能夠從紗網看到外面。也不用擔心藏在揹包裡太悶。
鄭嘆對那些植物標本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那些學生們顯然也是。直到來到動物展區。
動物園裡看到的大部分動物都能在這裡見到,還有很多是動物園裡沒見過的,只是。這裡的都只是標本而已,沒有任何生氣,眼裡毫無光彩。
看著那些栩栩如生卻早已沒了生氣的標本,鄭嘆突然感覺背脊發涼,不知道那些動物被做成標本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或許它們在那之前早就沒命了。
那邊有幾個老師和博物館的人正在跟學生們講解。
“動物標本的主要種類有浸製標本、剝製標本、骨骼標本、乾製標本和玻片標本等。浸製標本是將動物體處死之後,不作解剖,按原來的樣子,整體放人浸製液中儲存的標本。剝製標本一般常用於脊椎動物,比如鳥類和哺乳類,需要剝取這些脊椎動物的皮,剔除皮上的肌肉,皮的內表面要塗上防腐劑,然後填充假體,安裝義眼,縫合整形做成標本……”
鄭嘆從紗網看出去,前面那位老師講解完之後,便讓另外一個人繼續,後面那人是負責製作標本的。
之前負責講解的是楚華大學生科院的一位教動物學的老師,還有幾個教植物學的,他們的研究專案所涉及到的一些樣本就是來自陲山市的一些區域,他們自然跟這邊的人也熟悉。
那位標本製作員帶著學生們來到一個角落,那裡放著一些工具。
“也就是你們來我才拿出來給你們看,別人過來我還不給呢!”
那位標本製作員獻寶似的給學生們指認那些工具,同時說一下標本製作這個行業。
“……往近點的說,現在人生活水平好了,養起了寵物;還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但當寵物死亡後,主人會感到極大的痛苦,但如果把死亡的寵物製作成形態真實、結構完整的標本;不僅可以寄託主人的哀思,還能儲存得更久……”
放屁!
如果能說話,鄭嘆估計會直接罵出來反駁。看了看旁邊的焦家幾人,焦遠對剛才那人的話一臉的嫌棄,小柚子也蹙著眉,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