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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洗牌,他看過老闆洗牌,洗牌技術那叫一個渣。在老闆的渣技術洗牌之後,他的運氣應該會好一些的吧?

黃老闆無所謂,拿起牌開始洗。

鄭嘆見過二毛玩撲克牌,當初二毛曾在街道邊玩花式紙牌忽悠女學生,這人跟二毛認識,也算是個能人異士了吧?看他剛才的戰績,鄭嘆覺得這人應該跟二毛是一類人。

“行。”黃老闆無所謂,撈過紙牌開始洗。

洗牌技術……真叫一個渣,跟幼兒園的小孩子似的,而且洗牌的時候鄭嘆很明顯看到一張黑桃k在最下面。

鄭嘆能看到,店員也能看到。

所以,在黃老闆以這種幼稚的方式洗好牌之後,店員表示自己先選。

“行。”黃老闆還是無所謂似的應聲。

果然,店員抽了最底下那張牌,咧著嘴翻過來,然後,笑容凝固了。

原本以為是一張黑桃k,卻發現是一張紅桃3。

黃老闆則從中間隨意抽了一張,黑桃k。

“不對啊,老闆,怎麼會這樣?我剛才瞧著最底下那個就應該是黑桃k,怎麼會變成紅桃3呢?”店員納悶了。

黃老闆嘿嘿笑著在旁邊的記錄本上寫了個“貨架7”,然後道:“眼睛也是會騙人的。”

“你出老千!”店員控訴。

“反是講證據,沒證據就別亂說,這叫輸不起。”黃老闆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指點道。

“不玩了!太欺負人了!”店員將牌一收,打算去買盒飯。在這樣下去。他會輸得累死的。店子雖然不算大,但一個人打掃這麼多貨架也是個累活,現在可是夏天,動一動就一身汗。

時間差不多了,鄭嘆去馮柏金那邊蹭飯。

等鄭嘆走遠,黃老闆翻了翻今天上午的進賬,看到白貓又跳上櫃臺之後,黃老闆盯著白貓身上那個沾著點油漬的地方頓了頓,拿出一枚一元硬幣。

白貓還以為黃老闆要跟它玩,便走了過來。

黃老闆將一元硬幣放在櫃檯上。挪到白貓面前。然後將硬幣豎起,手指彈了彈硬幣的邊沿,硬幣便轉了起來。

白貓垂頭看著轉動著的硬幣,原本還甩動著的尾巴尖慢慢地不動了。

黃老闆拿了塊方巾出來。用水打溼。然後擦了擦白貓頭上的那些油漬。這應該是早上吃早餐的時候不小心弄上去的,白色的毛就這樣,一點汙跡就很顯眼。

除了擦那點油漬之外。黃老闆還給白貓輕輕擦了擦耳朵。平時白貓都在貨架上蹲著,而貨架一般情況是一週或幾周才清理擦拭一次。馬路邊的雜貨店就是這樣,外面灰塵多,來往車輛帶動的空氣流動,讓貨架上一天不擦就落一層灰,白貓經常在貨架上睡覺,整得身上到處都是灰,也不能天天都給它洗澡,隔幾天就給它擦擦。

不過白貓並不配合,給它擦毛擦耳朵像是受到生命威脅似的反抗,所以,很多時候,黃老闆就採取一些其他方式,比如現在這種情況。

擦了貓耳朵之後,黃老闆又隨意翻了翻白貓身上的毛,今天看到它叼了一隻肥老鼠,不知道染上跳蚤了沒有。

貓要順毛摸,翻毛的時候會讓它們感覺到不適,很多貓都會抗拒,白貓也是,不過,現在卻一動不動地任由黃老闆折騰。

翻了翻沒發現跳蚤,黃老闆暫時放下心,也不打算給貓洗澡或者去買跳蚤藥了。

放下毛巾,黃老闆抬起手指輕輕彈了彈白貓的鼻樑。

白貓一顫,像是打了個激靈,然後看向黃老闆,又看看爪子旁邊的硬幣,抬抓撥了撥硬幣,看上去壓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

看著白貓漫不經心地撥硬幣玩,黃老闆又想到了上午過來的那隻黑貓。

那隻黑貓是公的還是母的來著?

二毛好像也沒說過吧?

黃老闆琢磨著,自己店子裡這隻白貓是母貓,而那隻黑貓總往這邊過來,如果是隻公貓的話,莫非是看上自己店子裡的白貓了?

也不能確定。那隻黑貓走路的時候都是斜垂著尾巴的,不知道是公是母。

黃老闆想著,待會兒要是再看到那隻黑貓的話,看看是公是母。雖然二毛說了別對這隻貓耍伎倆,但……只是看一看是公是母總行了,又不會造成貓身傷害。

將快被白貓撥出櫃面的硬幣撿回來,黃老闆拿在手裡玩了玩,也不看報紙了,吃完午飯之後就注意著店子外面,看那隻黑貓會不會再來。

鄭嘆在馮柏金那邊吃了午飯,又看著馮柏金玩了新遊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