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別人也給點面子,過去楚華市那邊就不好說了,即便是分店。蔡老闆肯定會在那邊多呆段時間,畢竟是第一個分店。這麼多年的朋友,他可不想看到蔡老闆過去沒多久就莫名其妙栽了。
當然,舒董也看出焦教授有些事情不想說,他只要知道焦教授他們和葉昊認識就行了。他的意思是,到時候能不能安排下跟葉昊見個面,雖然以舒董的身份去也能跟葉昊見面談談,但有認識的人在中間牽線的話就更好了。
對於這個焦爸倒是沒立刻拒絕,見面的事情他要先問問葉昊。其實很多時候,在葉昊那邊,他的面子還比不上自家的貓,就看自家的貓有沒有想要幫忙的心思了。
鄭嘆在這裡坐著連打了幾個哈欠,無聊地聽這四人談話,想睡也睡不著。
大概是看出鄭嘆的無聊,焦爸道:“無聊就出去走走。”說完焦爸又想起鄭嘆到處亂跑惹事的前科,加道:“就在這院子裡,別跑遠了,不然禁足。”
鄭嘆早憋不住了,呆這裡聽這幾人聊天還不如去外面找個陰涼的地方睡一覺,這裡太吵。
見鄭嘆想出去,離門最近的蔡老闆起身將門開啟條縫好讓鄭嘆出去,原本打算起身開窗的焦爸見狀又重新坐下了。
不過,那邊鄭嘆剛從門縫出去,後面豆腐就跟著擠門縫了。大夏天人家的狗都是往有空調的房間裡擠,這傢伙逮著空就想往外跑奔池子裡撒歡去。
蔡老闆看了看院子裡的陰涼地,下午日照傾斜,水池那邊現在並不在陽光下了,見豆腐又是擠門縫又是嗚嗚哼哼的,將門拉開點讓它出去,省得這傢伙在這兒吵。
鄭嘆和豆腐都出去了,馬爾斯可憐兮兮看著舒董,舒董一噎,“算了,讓它出去玩吧,反正院子裡也沒誰過來。”
兩隻大狗出去之後就直接奔往水池那邊,鄭嘆則慢悠悠走到一個假山旁邊,跳上去,這裡有陰涼。
蹲假山上面,鄭嘆打算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今天耗費的體力還沒完全補回來。
正當鄭嘆眯著眼睛準備睡一覺的時候,耳朵動了動,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睜開眼,往那邊看過去,支著耳朵仔細聽了聽,忽略掉豆腐和馬爾斯製造的雜音,鄭嘆捕捉到了離這裡不遠的一個很熟悉的聲音。說是熟悉,那也是存在於鄭嘆印象中的,變成貓的這幾年再沒聽過了,現在一聽,還是能在第一時間就分辨出來。睡意全無。
立馬從假山上跳下去,爬上一棵樹,藉著這棵樹鄭嘆從院子周圍的牆壁翻了過去。
包間裡焦爸一邊跟舒董和蔡老闆聊著,也時不時注意著院子外的情形,他坐的角度能夠透過窗子看到院子裡部分割槽域,剛才見鄭嘆趴在假山上準備打盹的樣子,心裡還鬆了口氣,可是,剛回頭聊了兩句又看過去的時候就見那小混蛋番強了。
焦教授額頭青筋一崩。
剛還說了讓它只在院子裡玩玩,一轉眼就番強跑了。果然還是要禁足才行。
“不用擔心。我讓人看著點就行,不會跑出他們的視線範圍,除了客戶的包間,外面走廊和一些地方都有監視器。”舒董說道。
焦爸很想跟舒董說,貓可不比狗,不是你想監視就能監視的,一不留神就會竄沒影了。何況,他家那隻貓前科嚴重,只是很多事情說出來估計也沒人會信。
鄭嘆又將焦爸的叮囑拋腦後了,他現在正尋著聲音往那邊過去。這裡建築並不高。基本都是兩層三層的。也很好翻。
以鄭嘆豐富的番強和爬樓的經驗,他很快便看到了那個聲音的主人,畢竟離得不遠。
在一條長廊盡頭,有個看著只有三十出頭打扮很是講究的女人站在那裡拿著電話說著什麼。一臉的不耐煩。
“你自己的兒子你不管找我?我能說什麼?要錢給錢要房子給房子。我怎麼甩手不負責了?行了。我現在正忙著呢,今天下午都安排好了,沒時間……”
鄭嘆知道她在跟誰打電話。也知道他們正說著的物件是誰。
雖然來南城的時候想過很多可能,但也沒料到會在同一天看到這兩人。三個小時前看過自己親爹,現在也看到了自己親媽。一個總帶著不同情人去快活,一個有空就聯絡幾個闊太太交流感情拓展自己的事業,對鄭嘆基本上除了給錢,也沒太多的關懷了,當年鄭嘆自己性格變得那麼惡劣也有他們的責任。
說不出來什麼感受,也談不上失望和傷心,大概是因為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早已不抱什麼希望。
站在長廊那兒的人說完立馬斷開電話,面上還保持著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