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熊雄真嫌別人小氣,而是他看不慣那幾個人,三年級的幾個去參加生日宴的人中,有個人拉起了焦遠他們班的仇恨值,那人與他們班班花關係不錯,去的時候舉止親密地往班花身邊一站,哎嘛,當時焦遠就感覺他們班幾個爺們兒周身的ph值呈直線下降趨勢。所以熊雄才會什麼事都針對那些人。
拿到這東西都快兩天了,五個人誰都沒真喝這奶茶粉,付磊是因為不想喝仇家給的東西,他以前跟那些人打過架;熊雄差點喝了,被他媽給阻止的,他媽覺得這奶茶太劣質,一看就不對勁,那粉末有些都結塊了,喝了恐傷身,直接給扔了;至於焦遠和蘭天竹,他們不怎麼喝陌生人給的東西,尤其是看不順眼的人給的。這其中最特別的就是蘇安了,他不打算喝,但是打算拿去做實驗,只是一直沒時間,接到焦遠的電話之後蘇安才擠出些時間做了個質量檢驗。
第二天,焦遠回家吃晚飯之後,就跟焦媽說要去找蘇安他們玩,焦媽也沒多想,平日裡幾個小子總一起玩耍打球,沒什麼要在意的。
可鄭嘆瞧到焦遠將原本應該甩在垃圾簍扔掉的奶茶粉放進兜裡,神經立馬就崩起來了,趕緊跟著焦遠出去。
焦媽見鄭嘆出去也沒說啥,反正這貓性子越玩越野,吃晚飯出去遛彎也是常事。
焦遠見鄭嘆一直跟著,怎麼趕鄭嘆也不走,也就不再多說了,帶著鄭嘆往蘇安家過去。
焦遠、熊雄、蘇安、蘭天竹以及打架狂人付磊這五個人總在一塊兒玩,付磊跟焦遠他們混一起後也沒怎麼打架了。成績確實提升了些,雖然不至於衝前面去,有進步總歸是好的,付磊他爹每天都樂呵得瞧不著眼睛。
鄭嘆和焦遠到蘇安家的時候,蘭天竹已經到了,付磊和熊雄過了會兒才到。
蘇安他爸在院裡忙活,他媽去體育館那邊跳舞鍛鍊去了,家裡沒大人在。
幾人看到鄭嘆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也沒多問,他們跟鄭嘆相處久了。有些事情見怪不怪。
“東西都帶來了嗎?”蘇安問。
幾人將自己手上的奶茶粉拿出來。蘇安依次標上記號,然後從窗臺上拿出一個泡沫盒子,裡面是幾小瓶的試劑。
“蘇安你自己配的?”焦遠問。
“沒,我爸管得嚴。他手下幾個研究生和博士生見到我就直接繞道跑。生怕我去找他們要試劑。我這點東西還是找石蕊幫忙弄的。”
蘇安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自己的白大褂帶好小號的雙層手套,口罩也是專業級別的。
鄭嘆在旁邊看著眼睛直抽。這架勢哪像個初中生啊!
“全副武裝”的蘇安開啟了他家“書房”,在別人家是書房的地方,他家這裡不同。
裡面雖然不大,但有個隔斷,靠裡的地方建著個簡易的通風櫥,蘇安抱著盒子進去裡面的隔間,拉上透明的門,讓其他幾人在外面等著。
鄭嘆看著蘇安將焦遠他們給的奶茶份剪開小口,拿出幾個標了記號的小試管,一個裡面倒了一些,接著就是一系列的檢驗工作。
“那個標‘馬ii’的是什麼?”熊雄透過玻璃隔斷門看著裡面那幾個小瓶子上標著的字,其他的什麼“碘——碘化鉀”、“亞硝酸鈉”等他都認識,就那個標“馬ii”的不懂。
“馬改試劑升級版二號。”已經知道些實情的焦遠說道。
“之前他說裡頭可能有啥來著?”付磊也好奇地問。
蘭天竹面色微冷:“amphe…tamine。”見付磊和熊雄還是一臉的茫然,蘭天竹簡單解釋了一下。
聽到幾個敏感詞,付磊和熊雄差點叫出聲來,尤其是熊雄,要不是怕影響到裡面正在鑑定的蘇安,他早就吼出來了。雖然不能大聲吼,熊雄還是深呼吸,然後低聲罵道:“他grandma的!!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沒——齒——難——忘!”
蘭天竹看了他一眼,幽幽道:“‘沒齒難忘’這個詞有些偏褒義。”
熊雄:“……”想了想,還是想不到取代的貶義詞,便道,“總之要教訓他們,狠狠地教訓!”
付磊也捏著拳頭,顯然是相當生氣。
“我和蘭天竹上週在他爺爺的小花圃裡萃取了點東西,到時候也好好招待下他們。”焦遠說道。
這時候,蘇安也完成檢測了。
“怎麼樣?”幾人看向蘇安。
“和我那袋一樣,”蘇安指了指放在通風櫥裡的那幾個透明試管裡已經從奶白變成偏橘紅色的液體,“八成是安非/他明類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