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過,剛上岸不久,現在牽著撒哈拉出來散散,這傢伙一直叫,我以為它今天吃多了要拉屎,結果到現在就只是到處嗅,還想下水,我沒讓它過去,待會兒再看看。”
正說著,鄭嘆就看到撒哈拉圍著這裡嗅了嗅,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蹲身,拉。
眾人:“……”
剛準備啃西瓜的小柚子將西瓜放下,還是待會兒再吃吧,這時候實在有點反胃。
阮英現在恨不得兩腳踹過去,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消滅證據,在撒哈拉出恭完畢的時候就立刻抬腳將沙子往那邊撥,把狗屎遮住,然後找了個小鏟、一個塑膠袋,將狗屎和狗屎周圍的一圈沙都給鏟進袋子裡。
拉完屎的撒哈拉估計覺得渾身順暢了,骨頭都輕了很多,腳掌往後撥著沙子,一邊撥,還一邊叫兩聲,估計在抒發此刻的暢快情感。
阮英不好意思呆在這裡,牽著撒哈拉,另一隻手上還提著裝了狗屎的黑色塑膠袋,往遠離泳場的休息區那邊走過去。
往那邊走的時候,沿途還有認識阮英的人打招呼:“阮英,你手裡拎著什麼好吃的?提過來給哥們兒解解饞。”
阮英一臉的神秘狀:“好東西!”
“嘿,給我看看!”那人說著要去翻塑膠袋。
阮英現在面上從神秘變成便秘了,悄聲跟那人說了什麼,那人噌地跳開,剛才碰過塑膠袋的手往身上擦了擦,覺得不對,立馬往水池那邊衝過去,在那邊洗手。
由於天太熱,撒哈拉伸著舌頭喘氣,大尾巴卻因為心情不錯,一直搖晃著。
阮英看了看自家狗,低喝道:“再到處拉,揍死你丫的!”
撒哈拉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依然甩動著大尾巴。
“媽媽看,有大灰狼!”
有個看著還只是上幼兒園的小丫頭指著撒哈拉說道。
因為是夏天,阮英直接給撒哈拉剪了毛,除了頭上不太好剪還留著一點半長的毛之外,身上都給剪成“毛寸”,帶著點灰色的樣子,顏色也不像純種哈士奇那麼深,就是看著更加滑稽。
焦媽看著走遠的一人一狗,帶著小柚子轉移陣地,只要想著剛才旁邊有一坨狗屎她就坐不住,還是換地方的好。
“黑炭哪,你不會到處拉便便吧?”換了個地之後,焦媽問道。
鄭嘆扯扯耳朵,怎麼可能?!那只是撒哈拉和阿黃的風格。
趴在墊子上,鄭嘆看了看周圍,剛才他們呆過的地方有人過去了,而且還有一個小孩子在那裡玩沙,手正抓沙的地方就是剛才撒哈拉拉過屎的位置。雖然阮英已經將周圍的沙鏟了些走了,但鄭嘆心裡還是膈應得慌。
扭頭轉移注意力,看看其他地方的景色。
熊雄他媽穿著那身職業裝,帶著墨鏡站在不遠處的涼亭那邊跟人說著話,看那架勢就知道她沒準備下水。
好不容易大家一起過來玩玩,還整得這麼格格不入的樣子,鄭嘆對於熊雄他媽沒什麼太好的印象,也說不上壞,真是難為熊雄了。
快七點的時候,焦媽帶著小柚子又下了一次水,這時候的水溫涼了很多,在裡面泡著很舒服。鄭嘆跟著在那裡遊了兩圈,碰到個小屁孩拿著游泳圈不停地拍水面,還追著鄭嘆拍。被小柚子攔下,那小屁孩就用游泳圈拍小柚子。
在大人看來,這就只是小孩子之間鬧著玩而已,但鄭嘆不幹,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伸出爪子戳了那小屁孩的游泳圈。游泳圈破了,那小屁孩嚇得哇一聲哭出來。
其他人不知道,但小柚子將剛才的一幕看在眼裡,被人拿著游泳圈拍的鬱悶頓時沒了,帶著鄭嘆往邊上游。
天色漸晚,焦遠他們幾個被叫上岸的時候還有些不捨,不過,玩了半天,肚子也餓了,上岸去淋浴室那邊衝了衝,換上乾淨衣服跟著家長走。
熊雄他爸媽已經等在那裡了,招呼眾人之後,開著車帶著大家離開。
車內沒開空調,車窗開著,夜晚的涼風吹進來,很舒爽。
夏天毛幹得快,鄭嘆也在淋浴室那邊衝過澡,現在身上的毛都幹得差不多了。從車窗往外看,橫跨江面的大橋在燈光的照耀下別有一番美感,不過,這番美感被撒哈拉的嚎叫聲打破了。
為了防止撒哈拉將頭伸出窗外,阮英只將車窗降下了一小半,撒哈拉就從這點空隙往外看,伸爪子刨兩下也沒用,就開始叫了,被阮英吼了兩句之後才停息。
“還是咱家的貓好啊。”焦媽感慨道。
小柚子想起今天鄭嘆戳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