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擋金簪的動作,側著臉閉著眼睛手還擋在臉前沒有收回,讓玉牌順利的貼上滴血的手心,隨著一陣溫暖貼在傷口上,手下意識的一抓玉牌重新回到了手中。
只是吸血而已有必要弄的這麼嚇人嗎,手心被劃出一道玉牌長的深深傷痕,玉牌整個把傷口貼在身下一絲不漏。
收回抓住玉佩的手,想把玉牌拿起來看看手上的傷,可是玉牌緊緊的吸住手,太用力拉會讓手上玉牌下面的傷口更疼,可一直這樣被吸血不知道會不會被吸成人幹。
嘴唇在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受到了驚嚇已經都沒有了血色,手臂一陣陣的酥麻,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再這樣真的會死。
在終於下定決心不管有多疼一定要把玉牌撕離手上的傷口時,發現手和玉牌相連的地方有淡淡金光透出,看到金光後才想起手心是有求必應的印記所在。
隨著透出的金光越來越多,玉牌發出“嗡嗡嗡…”的聲音來,可還是盡著它最後的努力吸著鮮血。金光像權威遭到挑釁生氣了一樣,一陣有著太陽般耀眼的手心般粗的光柱把玉牌衝了出去,玉牌在受到衝擊掉到地上後發出“啊”“啊”的兩聲稚嫩嬌呼聲。
等到金色光柱收回到青色印記裡面以後,手心處一點傷痕也看不到,手還是那麼嬌嫩白皙。
把手翻來翻去的看了看,一點傷也沒有,對著左手心的青色印記感激的說:“有求必應真的謝謝你,這次如果沒有你,我掛定了!真的謝謝你,不過這個空間還有好多你沒有和我說的事情哦!可不可以麻煩你對我多多介紹一些呢?”
光幕射向空中這次出現在上面的不是字,是一個穿著道服頭髮都盤在頭頂用一個木簪固定住,童顏白髮手拿拂塵面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