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說什麼了,是該說狗血是從上古時就有的嗎?
身體自動隨著道士飄動,不需要緊盯著人也丟不了,王琳就有了功夫繼續亂想,可這次王琳卻失去的想象的力氣,因為事情已經很明白了。
一道異樣的目光投射到王琳飄忽無形的身體上,扯回了無聊走神的王琳,抬頭尋找著讓她似被毒蛇盯住的獵物般感覺難過的東西。
一抬頭王琳不知何時竟然身處於,一座金碧輝煌的巨大宮殿裡面,順著讓她覺得不對勁的視線向上看去,那巨大的宮殿首位上面,竟然坐著一位姿態曼妙的絕美婦人。
王琳沒時間去想那道士去哪兒了,也想不出這明明是一人複製下來的記憶幻境,怎麼有人能夠看到她,還用那麼充滿期盼的眼神。
王琳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只能眼中略帶疑惑的回望著那身著精美金冠的女人。
不過那人並沒有讓王琳等太久,緩緩從金座上面站起身來,站起身來的她更是從身上湧出無邊的威嚴之氣,衝著王琳撲面而至。
雖然那女人的修為頗高,而且身上舉手投足間帶著的王者之氣讓王琳很奇怪,但王琳修煉的神訣,就是在上古時候也是可以引得仙人們不顧麵皮爭奪之物,所以隨手一揮用靈氣在身前做一防護,也就輕鬆的接下了那個女人的試探。
對就是試探,雖然這樣不說一語的就出手給王琳施以威壓,讓心裡面不痛快,那稍遜即逝的威壓,就算施於王琳身上也不能造成傷害,但那明顯的下馬威,還是讓人上去給撩撥她的人幾下。
看著那女人試探過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王琳在心裡又給她加了幾拳,不過沒讓王琳YY多久,寶座上面的女人目光緊盯著王琳,鮮豔的紅唇輕啟道:“我總算等到一個有用的人進來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但我的時間並不多,所以我只能把重要的事情先講給你聽。
我是這幻境的製造者,而你之前看到的,是我從那道士記憶中複製出來的,而我也就是那名道士恨之入骨的那隻金鳳。”
王琳看到那金鳳幻化的女人,在說道被那中年道士所恨時,臉上露出尷尬的苦笑,王琳沒有多話,還是安靜的站在那巨大的宮殿下面抬頭看著金鳳,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金鳳看著一點都沒有配合精神的王琳,也收起了讓男人看著心疼的苦笑,正色道:“我想你也不是喜歡聽廢話的人,那麼我就直接說好了。
我希望你能救救我的孩子,我想你能看到這段記憶幻境,那麼前面的事情你應該也有所瞭解,再加上之前所看所聽,你也知道那個道士是要來殺我報仇的。
而後面的事情你也大約能夠猜到,他在我前來收祭品之時,出來和我打了一架,可因為他畢竟是肉體凡胎,就算榮登仙位,也不是我金鳳的對手,所以我如果想殺死他真的不難。
可我不能,因為他是我孩子的爺爺”。
聽著越來越狗血的劇情,王琳真的想要捂耳狂奔出幻境,可看著那一路上山而來,所看到的樹木蔥鬱的景色,又想到外面苦求雨不成的村民們,咬咬牙紅著眼眶忍了下來,王琳不看狗血小說好久了,連‘患者咯咯’都不看好多年了。
是人被用那樣兇狠的眼光看著也陶醉不下去,金鳳被王琳的眼光也給堵住了嘴,揮袖閃身來到了王琳身前,低下頭眼神帶著些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王琳現在只想快點把故事聽完,然後弄清楚為什麼水脈充裕,還有著一條細小靈脈的山上怎麼會變成後世那樣。
低頭看著腳上小小的旅遊鞋,回道:“沒什麼,你接著講吧”
金鳳雖然還有些擔心,因為她在那獸皮之上繪製幻境,除了想讓自己說事情的時候不用耗費時間,也是為了能保護她留下來的這一絲神識,可以探知所看獸皮之人有無能力者,可以幫她求出被困住不得出來的可憐孩子。
其實並不是誰都能進入獸皮之內的記憶幻境的,凡人都只能看到獸皮上繪製的圖畫而已,而那圖畫之上也就是畫出那道士和金鳳拼鬥,山林也被那一人一鳳摧毀,而道士眼看打殺不了金鳳,就把全部的符咒拿了出來,加上元神自爆把整個金鳳幻境移為了平地。
而自爆後果的山林,連山都被消去了一半,而山林上殘留下來的也只有零星的幾顆烤焦的樹,整個山上的土地也似被高溫灼燒的有些沙化。
山下的村民們在經過地動山搖後,站在山腳下,看著似被大火燎原般有些光禿的山,有哭著往上爬的,有一家人抱頭痛哭的,不一而足。
最後一幅畫,也就是一個黝黑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