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尊瘟神給順利推走了。
計劃的很精妙,實施的也很順利,聽裡面的聲音,估計就算是讓這種歡笑延續到中午也沒有一點問題的,朱萬福哪裡享受過這樣兩個妖孽般的女孩子的刻意迎合?三個人在打撲克牌,兩個妮子分工明確,流雲負責說笑話以及奉承朱萬福,而小柔卻時不時的就發動溫柔攻勢,挨挨擦擦的不停在朱萬福的懷裡磨瑟,弄得他心猿意馬的心癢難耐,恨不能再次把她按倒狠狠發洩,可他卻又捨不得跟小柔看起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絕代佳人流雲離開,也就涎著臉跟兩個做他女兒尚且顯得年小的女孩子調笑玩耍著,根本沒顧得上想起來還需要去礦上調查。
終於,趙慎三覺得自己有力量面對了,這才輕輕敲了敲虛掩著的門,卻沒有等待裡面的人出來開門就直接走了進去,一進門就大笑起來:“哈哈哈,朱處長,您這玩的是哪一齣啊?哈哈哈!你們兩個小妮子也太捉狹了吧?怎麼能把領導打扮成這個樣子了呢?”
原來朱萬福因為看著兩個美女都是衣著暴露,時不時的就會因為笑的花枝亂顫而****,他只顧看那無邊的春色了,哪裡有心思琢磨手裡的紙牌?自然是贏少輸多,所以此刻臉上、頭上到處都是白紙條,看起來跟一隻被拔毛拔的毛毛糙糙的大公雞一樣,也怨不得趙慎三進門就笑了。
朱萬福看到趙慎三,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伸手想把頭上臉上的紙條弄下來,自嘲的說道:“唉!兩個美女故意作弄我,她們倆合起夥來出牌,我哪裡能贏?讓趙科長笑話了!”
流雲卻不依的伸手擋住了朱萬福的手說道:“不行不行!咱們玩咱們的,我們倆還沒說結束,您怎麼就把紙條給拿掉了?小妹,你說咱們咋罰他吧?”
小柔也把小嘴一撅說道:“是呀是呀,怎麼能私自去掉懲罰呢?要加罰一倍,師姐你去拿紙,咱們幫朱處長好好打扮打扮。”
看著兩個丫頭嘻嘻哈哈的往朱萬福的頭上臉上亂貼白紙,趙慎三笑的氣都喘不過來了,半晌才說道:“哈哈弓…你們倆好了……再別貼了,沒看見朱處長都快變成老母雞了嗎?趕緊弄乾淨,我們倆還有正經事要辦呢!”
朱萬福聽到趙慎三提到正經事,才有些慚愧的想起自己的使命來,其實這個人雖說因為調查安全事故也掉垢次水,但是每次都是人家用膽戰心驚的小毛丫頭打發了他,他弄了之後女孩子就哭得淚人兒一樣走了,終歸是滿足了畸形的慾望,卻也得不到多好的趣味。
可是這次可就不同了,小柔雖然用高明的收縮功夫跟準備充分的騙局騙的他相信了她是一個小處子,但久慣風月的小柔床上的功夫豈是以往朱萬福遇到的小毛丫頭所能比擬的?所以一夜之間床第纏綿之時,他是又驚又喜的受,而小柔卻是又騷又嗲的媚,只把他迷得三魂七魄都不在本位了,只恨時光不能常駐這一刻,讓他可以把這種豔福享受到天長地久。
但是天還是亮了,他縱容自己擁抱著懷裡的人間**一直睡到九點鐘,門被敲響的時候,他起初還以為趙慎三過來接他了,心裡就很是不高興,更加不捨的就此放走小柔,最最拿不準的是不知道今天晚上,人家雲都還讓不讓這女人繼續陪他了?
可是就算他再不想開門,奈何懷裡的小美人已經起來把門開啟了,讓他更加喜出望外的是門外並不是催他離開的趙慎三,反而是另外一個千嬌百媚、跟自己的小美女猶如燕瘦環肥般不一般韻味的美女嬌笑著走了進來,仔細辨認之下就認出乃是趙慎三的小情人,三個人也就一起吃了早餐玩起撲克牌來。
流雲跟尹柔的柔媚妖魅讓他活了五十多歲才第一次發現人間居然還有如此美妙的時刻,所以任憑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卻樂此不疲的享受著這一切非分之福,一直到趙慎三出現才打斷了他的美夢。
趙慎三此刻反倒正義凜然起來,拍拍手說道:“行了丫頭們別鬧了,朱處長從省城大老遠跑到咱們這裡來,是有案子要查的,可不是陪你們倆玩的,聽話趕緊放開朱處長,我們倆要走了。”
流雲的眼神時刻留意著趙慎三的眼色,此刻一看他一個眼風過來,就趕緊拉住了小柔說道:“唉!算了算了,男人真沒意思,一說正經事就把咱們丟到腦後了!走吧小妹,咱們倆逛街去吧,別耽誤了人家領導們的大事情!”
趙慎三寵溺的笑著說道:“你就牙尖嘴利吧!你們倆逛街去吧,小妹,給你,這是十萬塊錢,密碼是六個六,是獎勵你昨天晚上讓朱處長開心的功勞的,你拿去買首飾帶吧。”
小柔故意又驚又喜的接過了趙慎三遞給她的銀行卡說道:“啊?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