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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拜過後,李寧由地上站起,復轉身來看向伊藤成,嘴唇微張,臉色猶自有些遲疑。
“現下你我已是同門,又何事儘管說來。”伊藤成見他如此,不由出言說道。
“稟公子,不知我在門中份屬幾代,又該當如何稱呼公子?”李寧張口述說道。
“我當如何。我玄天門一脈向來人丁稀薄,傳到我這一代也只剩下我獨苗一個,既是法統傳人,又是門派之主,所以老仗你為我門下二代是也。”伊藤成笑言道。
接著,不待李寧做色,伊藤成復又言道“不過你畢竟是英瓊之父,於俗世悲份上尚在她之上,所幸門中禮法不嚴,我等可自行論交。如此,你平日可喚我俗家名諱惜成便是。”
李寧臉色猶豫了片刻,逐點頭答應下來。畢竟他身為老父,要叫自家女兒為師叔實在難(四聲)口,現下這般雖然於禮有別,卻也是最好辦法。
“忘了說了,我俗家姓陳,名惜成,與你等一樣,皆是北地之人。”伊藤成再次說道。
“果然。”李寧聞言恍然道。
他就感覺伊藤成口音有異,只是被他那英精之光所攝,又受他言語所截,這才沒能在適先問尋出口。
“恭喜老哥哥了。”此時,見雙方禮畢的白衣人抱拳恭喜道。只是他面目中,滿是對李寧一家仙緣的羨慕,以及一絲絲的嫉妒情緒。
“對了,賢弟怎麼會在這裡?”才想起一旁還有自家兄弟在的李寧連忙問道。
“我來到四川,已是三年了。我在峨眉後山,尋得了一個石洞,十分幽靜,風景奇秀,我昨天才從山中趕回。此外我教了幾個蒙童。我回來收拾收拾,預備前往後山石洞中隱居,今幸遇見了大哥。”白衣人回答道。
李寧聞言當下一喜,隨即面色又是一變,嘆息了一聲。
“大哥這是為何?”白衣人莫名道。
“我原想帶你侄女來此避禍,恰見於你,想著正好搭伴所居,只是復又想起,我現下以投了師門,想來要隨公子遠走他地。才剛剛遇你相見便又要分別。心中甚是遺憾。”李寧解釋道。
“哎。”想到此。白衣人也是跟著嘆息了一聲。
一旁伊藤成雖聞得了二人所言,但那娥眉後山實在是險惡之地,非他以搶了對方氣運之子之人所能前往,便也不曾吭聲。面含微笑的站在一片,目光中滿是欣賞的瞧著一旁的嬌俏少女。
眼見自己被伊藤成如此盯瞧,英瓊心中再次泛起羞惱之色,恨恨地瞪了一眼伊藤成。
“既如此,我卻是不能阻了大哥的前程。好在我已經決定就此隱居山中,如大哥以後藝有所成之時,儘可來山中尋我。”拿眼瞧了眼一旁俊俏公子的白衣人只得說道。
“也只得如此了。”想不出他法的李寧點頭附和道。
“我那山洞在捨身崖頂,上去後還需在行三里左右方可到達,大哥可不要記差了。”白衣人道。
“放心吧。記不差的。”李寧笑道。
“天已不早,我明天還尚有一個約會,只得就此被過,可惜不能再於大哥痛飲了。”白衣人面露遺憾之色,嘆息道。
“哎。”想到闊別多年的兄弟才將相見。又要分別的李寧也是不由得面露悲色的嘆息了一聲。
“大哥,保重。”整了整情緒,白衣人灑脫的抱拳道。
“保重。”李寧回禮道。
話落,白衣人便與李家父女和伊藤成告別,大步如飛般遠行而去,不消片刻,便自三人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你二人收拾一下東西,等下開發了船家後,我便帶爾等歸山。”伊藤成淡聲說道。
對此,李家父女二人自無不應可,逐回到舟上,將先前取出的菜食、埋頭收好,拿過包裹復有跨背在了肩上。
而後等了片刻,兩名喝得醉醺醺的船家搖晃著走了回來。
“我記得此地有我一個親戚,我打算前去住上幾個月,明早我便要上岸。你們一路辛苦,船錢照數開發與你,另外賞你們四兩銀子酒錢。你們早早安歇吧。”李寧迎上船家,手入懷中取過幾塊碎銀遞向對方,言道。
船家聞言急忙稱謝,接過銀兩,樂呵呵的歸到了船上休息,不提。
“公子,我們好了。”李家父女走到復又坐回塊石上的伊藤成身前說道。
雖然伊藤成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