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眾人逐漸適應著天下一統帶來的變化中緩緩流過,轉眼來到了秋收的日子。
這天一大早,早就接收到了任務的公僕們便拿著各種器具和原趙、燕、齊、魏、韓五地的農民一起,走上了地頭……
“今年看來是個豐收年。”看著地裡厚搭搭的麥頭,一個面臉褶皺的老漢抑制不住欣喜的說道。
“是啊,多愧了王上,要是沒有王上提供的這些種子,還有代租給咱們的這些工具,肯定是不會有這樣的好收成的。”另一個老漢笑道。
“我們碰到了一個賢明的王啊。”一個走過來的婦女藉口感慨道。
“是啊,我們碰到了一個賢明的王。”其他人附和道。
“好了,各位,加緊收糧食吧,早早計算好分量,出給那些戶部的官員,好將欠王上的錢給還上。”須臾後,一名老漢張口說道。
“是這個理。”
說話間,所有的人走進了地頭,拿起鐮刀,亦或者向官府代租來的機關具收割機,開始對地裡面長滿的沉甸甸的稻子展開了收割
而類似這樣的話語和情景在原趙、燕、齊、魏、韓五地上比比皆是。
至於新併入的秦、楚兩地,都尚還沒從國滅家亡中走出來,又哪裡會有心思感激伊藤成?不咒罵他就不錯了,只是在地頭默默的收割著自己開春時中下的糧食。
如此一來,時間轉眼又過去近半個月,天氣開始漸漸有了冬天的痕跡。
然而這天上午,伴隨著邯鄲城門的敞開,一大群邯鄲城的城民磨肩擦踵的從邯鄲城的東門走出,滿臉洋溢著興奮的神色,一邊和旁邊之人談論著自家打下的糧食數目和收穫,一邊結伴向邯鄲城東北不遠處的荒野走了過去。
一個接一個的,一眼望不到頭……
而在這群人移動的前方。邯鄲城外東北方向的荒野裡,一座高九層,呈八邊形,由青石、白泥、紅巖、黑墨、黃理石以及其他一些石料以特殊程制堆砌而城的巨大祭臺正座立在這裡。
祭臺總高約九點九米。每層高約一米一,皆由三層寸高石階相互相連,逐級遞進,直到高臺。層階左右兩邊又各堆有半人高的柴堆,和那二十七階臺階一切,形成一條可從底部直通高臺的甬道。
底層最寬處足有十八米,逐層遞減,待到最高層第九層時,整個平臺變為一個直徑九米的漢白玉平臺,九座高約兩米五。體寬處約八十厘米,圓肚,三足,雙耳,鼎身上以陽紋鑄繪著其他鳥、獸圖案。造型古樸厚重的青恫大鼎,以一個不封口的圓形圍繞著祭臺的頂端平臺擺立了一圈,不過也只擺下了八個,最後一個明顯要比其他八鼎大上一些的青銅大鼎則被擺立在了平臺的中央處,正對著開口處的石階。
從最頂上的平臺往下,八八六十四面彩色大旗以周公八卦的形式插立在其下的八層平臺之上,在已經略顯刺個的冷風吹拂中咧咧發出聲響。
在祭臺最底層的前方。則是一個供桌,桌上擺著屬於這個時代的三牲供肉與分做五小搓的五穀穗種。桌旁兩邊不遠處還擺放著兩擺木架,一件件在眼光下閃爍著銳利寒光的古代兵戈被插立其中,樹立著兵威。
而在供桌在往前的空地上,一名名身穿類似後世巫女服的白色祭衣的俏立女子分做兩排,站在供桌的前方。和堆立在她們身後僅一米之遙的柴火朵子一起,將通往供桌的道路夾形體現。
至於在往外的位置,則是從邯鄲城趕來的三省六部的官員、夫人們,穿著官衣、盛裝,按照爵級大小並列成數排。在打頭趙雅、趙妮、趙倩、烏廷芳、郭秀兒、紀嫣然六個有著夫人名分的伊藤成的女人們帶領下安靜站立在一邊。
數千名身批亮甲,手持利銳,神情莊嚴肅穆計程車兵,以及看得到,看不到的暗哨、忍者嚴密的守衛在方圓五里的範圍內,排除可能存在敵人,為整個儀式保駕護行。
就在這種莊嚴肅穆的氣氛中,越來越多的邯鄲城民趕到了祭祀的現場,並漸漸的將祭臺和祭臺附近的官員們包圍住。
……
此時,邯鄲城的王宮大殿內,伊藤成赤`裸著身子從水池中站起身,由一旁由月神送來的,以陰陽家的秘法所選出來的所謂的靈女用淨布擦乾身體,並在她們的服飾下穿好袞服,帶好翹冠,大步走出沐浴殿。
“怎麼只有你在。”看著恭候在殿外的月神,伊藤成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道。
“本次儀式將由月神全權主持。”月神回答道。
“太一呢?”伊藤成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