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秀髮飛揚,甩帶出一片珠簾,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一道彩虹的痕跡。
“這人,明明有客棧不住,非要帶人家來野外洗淑,真是討厭。”抬手擼掠著如瀑般秀髮,將一絲絲水滴抹下的善蘭小聲嘀咕道。
“這不是為了安全嘛。畢竟已經過了一天了,就算呂不韋反映再慢,也應該發現你不見了,肯定會派人在城中搜尋,要是被他們碰到了,又是少不得一番糾纏。”雙手抱臂,身體背倚在一顆大樹上,直視著蹲在河邊,側身洗弄著秀髮的善蘭笑道。
沒想到自己這麼小聲的嘀咕都被對方聽見的善蘭臉色一紅,閉嘴不在說話。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去找致妹嗎?”片刻後,善蘭又忍不住開口問道。
“怎麼?就那麼不想跟我在一起?”伊藤成笑著反問道。
善蘭話語一頓,沒有回答。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喜歡和他在一起,還是不喜歡?
“算了,不逗你了。本來我是還想去一趟楚國或是蜀國的,既然你思妹心切,那我們就先回趙國好了。”沒有得到回答的伊藤成放下雙臂,直起身,輕聲說道。
“……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去楚國和蜀國的。”靜默了片刻,背對著伊藤成的善蘭突然語氣輕輕的說道。
雖然沒有看到善蘭的正臉,但伊藤成就算猜的也能想到,此時的善蘭一定是臉色緋紅,滿臉的羞意。因為這話所代表的含義不締於表明了她的態度,一種隨雞隨狗的意願。
“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蜀國和楚國隨時可以再去,反正它就在那裡也跑不了,還是先回趙國見你妹妹吧,畢竟你們也有好多年沒有見過了,肯定想念的緊。”伊藤成輕輕一笑。輕聲說道。
“恩。”善蘭輕聲應道。然後站起身,轉身看向了伊藤成。
瞬時間,一團光暈在背對著陽光的善蘭的身周浮現出來,映襯她好似出水的仙女般。很是美麗。
“我們走吧。”伊藤成伸出手,看向善蘭輕聲說道。
善蘭走上前,將自己的素手放入伊藤成的掌心內,和他握在一起,然後隨著伊藤成緩步向遠方行去……
五天之後,經過一番急行軍,李靖和徐榮兩人的大軍和燕國的大軍分別在後世的趙縣境內和戰國時期的宜安附近碰在了一起。
兩軍列陣,各平圓千米相望。
“這是哪國的軍隊。”燕國城廂慄腹眺望著李靖威武大軍,皺眉問道。
“據在趙國的探子回報,是鉅鹿侯私召計程車兵。”旁邊一名男子回答道。
“趙穆?”慄腹詫異道。
“不是趙穆。就在丞相您歸國不久。趙穆便這新晉的鉅鹿侯所殺,然後承襲了趙穆的侯位和封地。”那人解釋道。
“真是荒謬,殺人者不僅不受罪裁,反而還承襲了被殺之人的爵位封地,這趙國的法理居然敗壞到了這種程度。何該被我燕國所擊。”慄腹冷笑道。
“丞相說的是。”旁邊人附和道。
“通知下去,讓所有人做好準備,準備進攻。”慄腹對身旁之人吩咐道。
“是。”那人應喝一聲,便要轉身退下。然而就在這時,他們眼中的鉅鹿侯私軍——李靖的部隊卻是突然動了,只見整齊的大軍突然從中分開,五架高於十米。寬五、六面,四四方方,表面繪畫有繁雜花紋的木車緩緩地從陣中移動了出來。
“那是何物?”慄腹愕然道。
“好象是機關車。”旁邊人猜測道。
“機關車?難道墨家之人在幫助趙國?”慄腹臉色陰沉的說道。
這次的伐趙之戰,乃是他慄腹一舉推動,在朝中可謂是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勝了自然沒什麼。反到還會讓之前反對他的那些朝臣們盛讚他,贊他英明,但要是敗了,他的結果就不那麼美妙了,以他對燕王喜的瞭解。到時候能夠活著,都算是燕王喜念舊了。所以不管是為了政治生涯,還是自己的命,他都不容許此次的戰爭出現意外。
“下去,讓士兵們列陣。”慄腹厲聲命令道。
“是。”那人答應一聲,快速的跑了下去。
然後沒過多久,整個燕國四十萬大軍便動了起來,步兵上前,立起盾陣,滿臉戒備的望著前方的怪車。
而那五架被燕軍小心戒備的怪車則在行進到距離燕國大軍還有二百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下,接著正前方的木板斷開,上下展開,露出兩個長、寬、高皆在一米的正方形缺口,然後兩根表面同樣繪有怪異花紋的漆黑的粗長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