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暄見過師傅,心塵師叔,了空大師,四位不師兄。”寺廟中的一間禪房內,白衣絕美女子雙手合十在胸前,對分別盤坐在蒲團上是兩名女子和五名和尚行禮招呼道。
不用說,能有這般氣質,又以妃暄自稱,還能和佛門聯絡上的絕美女子必然就是慈航靜齋的當代傳人,外界有著仙子之稱的師妃暄了,而能被她稱呼為師傅的人那也只有可能是慈航靜寨的上代傳人,現任宗主梵清惠了!
至於所謂的心塵師叔,估計也就是靜齋內那些願意剃度出家的某名上代弟子中的一人,是陪同宗主出行以及兼做保鏢的隨從。
而像了空,和那四名不字輩的和尚,則是以同盟和當事人的身份出現在這裡。原因嘛,肯定就是大華國立國時自天而降的和氏壁了!也就只有這要命的東西才會驚動慈航靜齋宗主出動,淨念禪院大師隨行。
“妃暄可查清楚了?”同樣一席白色輕紗羅裙,但氣質出塵不似凡間女子的梵清惠開口詢問道。
“那天大典之後,妃暄曾找過受邀之人詢問過他們所見之和氏壁的具體模樣,與淨念禪院中所失的和氏壁分毫不差,再加上那天所造成的天地異像,妃暄認為絕無假冒可能,必是那丟失的和氏壁。”師妃暄輕聲講述道。
“好賊子!”一旁的一名不字輩和尚怒喝道。
“不嗔。”年輕的了空淡聲說道。
“阿彌陀佛。”不嗔神情一震,低宣佛號。
“師兄認為如何是好?”梵清惠轉頭看向了空詢問道。
“先禮後兵吧。”了空輕嘆道。
“也只好如此了。”梵清惠嘆道。
“妃暄。就由你去見一見這位大華皇帝吧。”接著,梵清惠轉頭看向面色平淡,氣質超俗的師妃暄輕聲說道。
“是。”師妃暄低頭行過一記佛禮淡聲應道“那弟子先告退了。”
說完,師妃暄再次向禪房內盤坐的眾人行過一禮,轉身退出了禪房,向著長安皇宮的位置慢步走去。
師妃暄的身姿曼妙,氣質脫俗,一路上很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正因為她的氣質太過脫俗,致使一般人在看向她時本能的生出自慚形穢之感,因此反而不忍心去打擾這般降世仙子。到也沒有出現世俗中那般常見的惡公子戲美人的戲碼。讓師妃暄很是平淡的來到了皇宮前。
“站住,皇宮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進入。”皇宮大門前的兩名銀甲士兵將長槍一叉,厲喝道。
這也就是師妃暄。其氣質太過獨特讓守衛不敢放肆。要是一般人。不罵上兩句直接叉走才怪呢。
“麻煩兩位兵大哥代為向大華皇帝通傳一下,就說慈航靜齋的師妃暄求見。”師妃暄客氣的說道。
慈航靜齋四字一出,那兩名守門計程車兵表情就變了。別看他們只是一名粗通拳腳的普通人。但能在皇城裡當差見識還是有的,就算沒有,他們的頂頭上司也會告訴他們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所以對於慈航靜齋這偶爾提過一耳朵的要命地方他們也清楚其所代表的意義,儘管背地裡他們沒少說這幫娘們怎麼怎麼樣,要對他們如和如何,因此根本不敢怠慢,趕緊分出一人跑到裡面,向自己的長官彙報。
得到彙報的長官也不感遲疑,向更上級的長官報告……
就這樣,一級傳一級的,訊息最後傳到了伊藤成的面前。
“你是說慈航靜齋的人要見我?”伊藤成挑眉看向面前躬拜的中年男子問道。
“是的陛下。”中年男子回答道。
“宣吧。”伊藤成輕笑道。
“是。”中年男子答應一聲,立刻轉身出了御書房向外急走而去,去宣師妃暄見架。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伴隨著一重一輕兩個腳步聲響起,一身白衣如仙的師妃暄在一名宮女的帶領下走進了御書房內。
“慈航靜齋傳人師妃暄見過大華皇帝陛下。”師妃暄以佛禮低頭向伊藤成問侯道。
“可惜了,明明是一美妙佳人,為何要去修那涅盤,可惜,可惜。”上下打量著師妃暄的伊藤成一副遺憾可惜的模樣搖頭說道。
師妃暄表情不動,依舊面色平淡的看著伊藤成。
“先坐吧。”伊藤成伸手指了指一旁原本就存在的方背椅說道。
值得一說的是在隨唐時期,除了胡人,哪怕是高門大閥內也基本沒有椅子存在,都是實行由日本繼承並傳承下去到現代的跪坐之禮,這對伊藤成這類坐慣了椅子的人來說真心有些不習慣,所以在建國第二天的時候,就命新建立的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