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悄悄借火復燃幾分。況且沒有愛何來恨,人心本難測,女兒心更甚,說是恨你入骨,怕是九十九分恨意下面,也總會留有那麼一分哀怨吧。
拔刀再刺,直指心口,但那刀尖微顫,始終就是刺不下來。滴滴清淚,落在匕端,可歎人猶有情,不過兇器冰冷。妹妹深吸口氣,閉眼刺入半寸,頃刻間,血珠滾滾染紅寒鋒,卻與那殘留水跡彼此稀釋相融,恰似妹妹此刻心中愛恨交纏,彼此間糾結不已!終於,妹妹奮然將那匕首拔出,用力遠遠一擲,回頭淒然對我說道:怎麼辦,我忽然,不怎麼想讓他死了……
我上前用指為其拭淚,說道:不想就不想吧,這惡人就讓我來做吧。妹妹一聽,趕忙牢牢環抱於我,不許我動,道:我既然不想他死,就不想讓任何人殺他。我道:他如此對你,你反倒如此護他,又是何苦?妹妹又哭,道:我愛他不知從何開始,此刻護他,亦不知從何開始啊。我聽後只好緊緊摟其在懷,不再言語了。
任她將心中悲苦全數哭盡,我用舌尖將鈴兒臉上殘餘淚珠全數捲入嘴中吃下,道:你的悲傷已經全被我吃進嘴了,此刻留於你臉上的就只有快樂。所以,真心的為我笑一次吧。妹妹依言對我展顏淺笑,其眼清澈若水,其神溫柔澄淨,其笑如晨間朝露,又如雨後初虹,說不盡的晶瑩剔透,道不明的純淨之美。
我笑道:這就對了,你笑起來很是好看。妹妹被我誇的面露羞澀,用兩根嫩長手指彼此繞著小圈,低頭問道:真的嗎?我用再正經不過的語氣答道:當然是真的!比我的真心還要真上三分!妹妹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復又臉頰羞紅,低頭說道: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哄我,總之,總之,你喜歡便好了。
我哈哈一笑,上前同她親了個嘴,說道:好妹妹,我喜歡的事情多了,比如說某些個事情……你明白的……妹妹只將臉上紅潮延到了耳朵尖上,慌忙用手遮住重要部位,淬道:你這人啊,說話就是這麼好色兼不正經……我故意學登徒子般孟浪輕佻,扮豬二哥般急色樣子,淫道:我不但言語花花,還要真個上前動手呢。
妹妹緊張看著自己堅挺雙胸,修長玉腿,不安說道:我的身子是不是太過羸弱,胸部大小隻如兩個桃子,同你那些舊日女伴相比,你會不會不喜歡啊……我溫柔一笑,上前挪去她抱胸手臂,說道:難道大就是好嗎,傻丫頭,我偏偏愛吃這粉嫩甜桃。俯身甜甜啃了一口,妹妹見我喜歡,環臂將我頭緊緊夾在兩團丰韻之中,羞道:既然你喜歡,就好好吃個夠吧。任我肆意把玩身子,臉泛紅霞,眼中滿是歡喜。
我只親到呼吸不暢,才肯罷口換手,捏那豎直櫻桃,親那嚶嚶小口。妹妹也放開懷抱,我親便任由我親,我抱便任由我抱,只是下身交合之地,遲遲不許我碰。我問其原因,妹妹只說是怕,眉宇重鎖,搖頭不語。我也沒了興致,摟她盈盈柳腰,與其耳鬢相磨,用耳語耐心哄她。
妹妹經不住我溫柔手段,再三追問之下,鈴兒忽兒幽怨瞪我一眼,歎道:要真能這樣同你打趣到老,該有多好……當年就是一個如此溫柔善良之人,騙走我的身子,從此後我才知曉,男人的話多半是不能信的。我吻上她輕顫眼波,一觸即離,接著是鼻尖,接著才是紅唇,如此重眩��危�趴�諼實潰耗歉鋈耍�褪悄闥檔墓�ヂ穡�
()
妹妹答道:是,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愛李翼愛的這麼痴狂。受辱之後,我對自己說不再輕相男人,若不愛則已,愛必付之一切。我說道:苦了你了…
…鈴兒緩緩搖頭,說道:你又有何錯的。這事情過去的久了,久的我都快忘了。你且細細聽了,再決定要不要的身子,現在我不想害你。我道:你已原諒我往日那些過錯,是嗎?
鈴兒笑而不答,只開口將那往事娓娓道來:當時我還小,被那男人向天使一樣寵著愛著,我也愛戀著他,一心只想快快長大,當他的新娘。轉瞬十年時光匆匆而過,我已成了一個含苞待放的少女,雖然明知與他之愛實屬禁忌,但是既無血緣關係,男女為何不能相愛。我只忘了名分年齡,將自己身子給他,雖然身子很痛,但是心是歡喜的。不過很快我便知道這些情誼皆是假的,他奪我身子,只是為了將母親交我的雙修之功奪去。當時我也傻傻信他真會愛我一生一世,只將母親千叮萬囑之秘密全數告之與他,讓他得償所願,人財兩得。可是天道迴圈,終是不爽,任他苦心算計多年,不曾想到此功母親只教我陰煉要訣,那男人煉的陽修之術,就連媽媽也未曾知道。只使他煉成了一個半男不女之人,成了一天閹太監。此後,他就變了,除了常常鞭打於我,還用一些個不堪手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