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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鍾麗看了:%#¥……¥#¥……—()%……

鬱悶的鄧秋楓只好去酒吧享受空調,誰知胡熒熒說要開源節流,大幅度削減辦公費用,於是酒吧辦公室的空調也給停了。無奈鄧秋楓只好在大廳裡坐吧檯,可生意好的時候胡熒熒又說要把坐位騰出來給客人,就這樣堂堂了兩棲動物酒吧的老闆居然落了個無處藏身的下場,好在這個時候救星出場了。

鄧秋楓的救星居然是冤家對頭林若雲,鄧秋楓一見也不管什麼冤家不冤家了,忙以及大的熱情迎上去說:“哎呀呀,林所長,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快快,去我辦公室做……熒熒,你快把我辦公室的空調開啟!”他特地把邏輯重音加在了空調兩個字上。

“我看不用麻煩了,我就是受人之託給你帶點東西。”林若雲對這樣的熱情可並不領情。

“來就來唄,還帶啥東西呀。”鄧秋楓熱情不減地說:“再說你難得來一次,總不能坐也不坐一下就走啊。”說著生拉活扯地把林若雲弄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天見可憐,終於可以享受獨家空調了。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就是把這個給你。”林若雲說著,把一張紅色的請柬遞給鄧秋楓。

鄧秋楓接過請柬笑道:“怎麼?你終於把自己給揣出去了?不知道誰家的兒子這麼可憐哦”

林若雲非但沒生氣,反而笑著說:“不是我的,是趙佩佩的?”

“是佩佩的呀,”鄧秋楓喜道:“早說我是不適合她的了,他這個老公如何?”

林若雲說:“論條件嘛,據說還可以,大小也是個處長,今年好像剛滿40吧,有兩個兒子,沒你高,看上去比你略微帥那麼一點點,就是頭髮都快沒了。”

“暈啊”鄧秋楓大感失望地說:“難道全世界的男孩子都死光了嗎?早知道還不如我來呢。”

林若雲說:“後悔了?”

鄧秋楓說:“那到不是,不過既然是佩佩自己看上的,應該總有可取之處吧。”

林若雲嘆氣說:“你呀,枉稱花叢高手,一點也不瞭解女孩子的思想。”

鄧秋楓想了想很認真地對林若雲說:“請你轉告佩佩,她現在是成年人了,如果她是想找個比我還老的傢伙故意氣我的話,那就太幼稚了,不要拿自己一生的幸福賭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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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雲看著鄧秋楓的眼睛說:“你要早點說就好了,佩佩現在也是沒轍了,算是奉子成婚呢。”

“看來她以後要是不幸福的話,我要內疚了。”鄧秋楓臉上劃過一絲無奈“可我也確實不敢保證佩佩跟了我,我就一定能給她幸福啊。與其沒有把握地佔有,倒不如把選擇權放在她自己的手裡。”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論你這種行為。”林若雲說“是有自知之明還是懦弱?是逃避還是……”眼見鄧秋楓的臉色暗淡下去,林若雲生生把後半截話嚥了回去。

林若雲走了好一陣,鄧秋楓還在辦公室裡發呆,胡熒熒探了個腦袋進來說:“沒客人了,關空調。”

沒了空調的運轉,辦公室漸漸冷了下來,鄧秋楓也逐漸被一團寒冷所包圍了。

趙佩佩結婚那天,鄧秋楓也滿面春風的去了。席間,慶局拍著鄧秋楓的肩膀說:“你呀,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要不今天這新郎官可就是你的,沒想到被這個老土給佔了。”

那天鄧秋楓喝的大醉,旁人不清楚底細的還以為他為情所困呢。其實他的醉酒是另有原因的。

當鄧秋楓還是一個小公務員的時候,雖說有時候也覺得生活缺乏著激|情,到也過的安穩,甚至也不乏理想,雖說這種理想在某些人眼中是那麼的不值一提,比如說計劃一下發了年終獎該怎麼花費什麼的,一天天朝九晚五的過下來,卻也樂在其中。可現在呢?看上去表面過的風光了,可人生好像失去的前進的方向,天天都是拉關係,交些酒肉朋友,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呢?鄧秋楓很茫然。

臨近元旦的時候,廖逸生找上門來對鄧秋楓說:“我看你最近生意做的也算不錯了,是不是有點閒的慌啊,不如到我們這兒來吧。”

鄧秋楓笑著問:“你們那裡是哪裡啊,我又不是作家,可入不了你們那個協會哈。”

“合著你還不知道啊。”廖逸生頗為自得地說:“我、丁十七和阿菩原本就是眾議員來著。”

“你們是市議員?”鄧秋楓瞪大了眼睛說:“哎呀真是失敬失敬啊。”其實對於廖逸生等人的底細,早就在他的關聯式資料庫裡擺著,不過不說明罷了。“不過我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