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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這麼多年沒見了,連個單獨聊天的機會都不給云云……;然後是父親鄧孝通的,不過只是問候了下說司機和車一早就派來了;才把父親的電話放下,那個司機,一個挺精明的小夥子,也打了電話上來說,車已經到了如果要用車就給他電話,他一直在望海城的咖啡室侯命……林林總總一大堆總算應付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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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賈局長和林若雲所長沒打電話來,畢竟身份不同,要打他們也是直接打給鄧孝通的。

才鬆了口氣,電話又響了。“這又是誰呀。”鄧秋楓抱怨著拿起電話,原來是客房服務,原來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人家問他是要直接吃午餐呢,還是要早餐。鄧秋楓說就早餐吧,昨天喝酒太多,今天胃不舒服,有點粥就好了。

沒多一會,早餐就送來了。是一小砂罐的白粥,散發著撲鼻的香氣,另外還有兩葷兩素四小碟冷盤。鄧秋楓見了胃口大開,把一砂罐的粥都喝了。

吃了飯,鄧秋楓四下走了走,這裡顯然和原來他偷偷來游泳是大不一樣了。說起來什麼玩的都有,舞廳餐廳練歌房洗頭房一應俱全,可鄧秋楓卻始覺得沒意思,或許窮人當久了,還不適合過富家公子的生活吧。遊蕩了一圈依然無所事事,就決定回房間繼續看無聊的電視。才到大廳卻發現已經有兩個人在等他了,原來是伍大維和馬管教。既然不打不相識,只好上前熱情的打招呼,那親熱的樣子,如同多年不曾見過的老朋友一樣,完全不象幾天前的冤家。

鄧秋楓招呼二人上房間坐,二人卻堅持在咖啡室坐坐,而且一會就要走,因為下午還要上班。

在咖啡室要了喝的,二人又再一次的表示了歉意,並帶來了兩樣禮物。馬管教帶來的是一部小靈通,用他的話說在鄧秋楓進看守所時上繳個人物品時就注意到他沒有手機,在這資訊時代沒手機怎麼行?兄弟們聯絡也不方便呢,反正小靈通也不值錢,就先拿著湊合用吧。

伍大維送了他一張健身俱樂部的會員卡,說秋楓身手這麼好一定是好這個的。

鄧秋楓不客氣地把兩樣東西全收了,又順便向伍大維說了給大黑辦戶口的事,伍大維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隨後又說了些沒營養的客套話,二人便起身告辭,鄧秋楓客氣地問二人開車來沒有,馬管教一直就沒車開,伍大維也尷尬地說自從被鄧秋楓把車奪了之後,上面就不讓他開車了。鄧秋楓就用馬管教給的小靈通給他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兩個警察送回去了。

送走二人之後,鄧秋楓又坐了會兒,還是覺得無聊,就又打了個電話給司機,問他知道鄧總家在哪裡不,司機肯定的答覆後,鄧秋楓就說等下你回來送我回去吧。然後又給鄧孝通打了個電話說還是想先回家。鄧孝通沉吟了一下說也好,早點回家也好。

鄧秋楓掛了電話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終於可以回家了。”

第2卷 漂泊記事 第9章 挑戰

鄧秋楓常說自己是個沒有故鄉的人,確實如此。 銀杏市只能算是他父親鄧孝通的故鄉。當年鄧孝通從這裡當兵走出,若干年後又轉業回來也算是落葉歸根了。但是鄧秋楓是不同的,自小就跟著從軍的父母顛沛流離,只在銀杏市上了幾年高中而已,若說常住,倒是在白樺市住的最長久。

見離家多年的兒子突然歸來,鄧秋楓的母親郭豔又哭了一場,也算是悲喜交加了。母親郭豔以前可不是個尋常人物,她軍銜雖然沒丈夫高卻是國家第一批受過特種訓練的女軍人,原本在軍隊還有發展前途的,但是為了丈夫孩子才也轉業來到銀杏。

夫婦二人才回到銀杏時,可以說兩眼一抹黑,而且在軍隊裡待的久了,對地方上的潛規則不甚瞭解。事實就是這樣,越是優秀的軍人回到地方後就越不能適應地方的生存環境。當時夫婦找工作時被當時在銀杏市任職的江石銘刁難不小,兩家就此結了仇,所以後來鄧秋楓和江小潔的戀愛婚姻才如此的麻煩。

見母親哭的差不多的,鄧秋楓才幫她把眼淚擦了,打趣說:“哭啥呢,就不說一把年紀了,以前不是老吹噓自己是個鐵姑娘嗎?”

郭豔看著兒子,半晌才說了一句:“你呀也小四十的人了。”'

其實莫說郭豔,就是鄧秋楓自己,也常時時感到傷感:當年離家出走的時候還是個風華正茂的少年郎,再回來時卻已經人到中年了,雖然與少小離家老大回還有一點差距,卻也差距不遠了。特別這次自己回來不是衣錦榮歸,而是落魄而回,又怎能不讓人唏噓?

母子倆聊著天,郭豔又把江石銘父女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