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我等你。”
說完就離開了,謝淳只是看著他走,沒有開口留人,他們可以稱得上是不歡而散。
謝淳坐在桌前,展開衣裳又隨意放回盒子。
不必急於一時,阿和為什麼不聽呢?
傍晚趙誠來彙報那小院的事,謝淳說:“一切照舊,見機行事。”
宣和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一覺睡醒見到謝淳穿著他準備的衣裳在院子外等自己,一下子就將昨天的那點芥蒂拋到腦後。
“過了今日,京中姑娘們想嫁的如意郎君又要多一個了。”
謝淳沒有反駁,反而說:“既然如此,為何不騎馬?”
騎著馬招搖過市,看到的人才多。
宣和看了一眼馬車,以及佝僂著地站在馬車邊的車伕,這要是騎馬,還怎麼跟老五玩?
“咱們便是騎馬也不過是在皇城內走一圈,見到的能有多少呢?況且,坐馬車去,也方便喝酒。”
在宣和眼裡,騎馬跟開車沒什麼區別,喝了酒就該乖乖坐車,酒駕要不得。
謝淳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
畢竟是剛解禁,謝漣也沒有太張揚,只喊了自家兄弟,請了綰花樓的姑娘來助興。
大皇子稱病沒來,遣人送了禮物,大公主倒是難得來了,老六在她身邊顯得規矩不少。
謝淳和宣和一到人就齊了,謝漣十分熱情地迎上來,他伸出手想扶著宣和的胳膊同他一起走,被忽然站到他們中間的謝淳擋住。
他看了一眼謝淳不確定他是不是故意遺憾地收回手。
“宣弟今日格外好看。”
宣和隨意笑笑:“五哥卻不如過年那會子好看。”
他擺明了是說老五這段日子又胖了,他卻渾不在意:“都說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這話在宣弟身上不適用,你穿什麼都好看。”
他上下打量著宣和,宣和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他告訴自己暫且忍一忍,一會就能出氣了。
“要我說,今日綰花樓裡來的姑娘都比不上你這個東家。”
不行,忍不了了。
宣和把謝淳往自己身前推:“我今日同七哥穿了一樣的。”
確實是一個款式,只是繡紋不同,穿在他們身上卻天差地別。
謝淳穿上這一身顯得有幾分出世的冷漠,同樣的白衣穿宣和身上卻中和了他過分豔麗的姿容,中和了那身傲然凌厲的氣勢,顯出幾分乖巧溫順來。
看得人心猿意馬。
謝漣搖頭晃腦連聲說:“不一樣不一樣。”
壽宴無非就是祝壽加宴飲。
大家紛紛送上壽禮,都是自家兄弟送起禮來倒也沒那麼講究,遞上禮物然後說兩句吉祥話也就過去了。
按次序,大公主先來,然後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