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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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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過去的種種新聞可知,此人是不可能臣服於輿論要求的,只不過採取了曲線救國的方式,用政客的假面具將自己的本心遮掩起來,等待時機,東山再起。

縱觀歷史,海上國家從來都不缺少這樣的激進政客,應該是顛沛流離的海上生活練就了這類人的嗜血貪婪本性,必須巧取豪奪,才能紮根立足。

“是,古人智慧,深不可測,今人能夠管中窺豹,得到萬分之一的啟迪,已經足以安身立命了。”我謹慎地回應。

“你再去拾柴,我要為貴客親手煮一鍋湯。”老僧吩咐那小和尚。

“是,大師。”小和尚深鞠一躬,退出了院子。

“發生在濟南的事、美國的事我都有所瞭解,韓小姐做得很好,事無鉅細,身體力行。我只想補充一點,給你開一張無期限、上不封頂的支票,只要你有足夠的功勳,那麼,這全球世界的大蛋糕,你可以任意切去一塊。有一個小小的前提,歸化日本,忘掉過去,然後成為一個嶄新的人,從扶桑樹下重新出發。”他說。

“歸化、勸降”是唯一的話題,也是韓映真請我和唐晚到日本來的最終目的。

正如昔日三國梟雄曹操,以“天下英雄盡入我彀中”為最終目標。二十一世紀最值錢的就是人才,假如這大人物也效法曹操,則其野心之大、目光之遠,真的不可估測。

“你要什麼?我能給予什麼?歸化之人將來能夠跟原住民受到同等待遇嗎?我有太多困惑,不是一朝一夕間就能問完的,並且也不是憑著一張空頭支票就能深信不疑的。閣下是朝中大員,屈尊在這荒涼寺廟中,親自招降我,這一切,我如在夢中……”

我向四周看,高樹枝條繁茂,隔著院牆,向院中傾斜過來,彷彿要圍繞成一頂華蓋。

那些樹的樹枝異常柔軟,如同中國南方的榕樹,而葉片卻如銀杏樹葉,光滑舒展,生機盎然。

“那些是扶桑樹,上古神樹之一,與中國古書中的人參果樹同出於西方極樂世界仙根。人參果樹可以造人,而扶桑之樹卻是管轄日月之行。試想一下,連日月都由扶桑出發,天下儀軌,還有什麼是日本人不能決定的?我從來不開空頭支票,那些承諾,只為真正的聰明人而立。夏先生,凡事,信則有,不信則無,是不是?我相信,聰明如你,一定對預言奇書《諸世紀》有所研究。在那本書裡,一切與海戰、海難有關的內容,都能找得扶桑樹的影子。我從九歲起研究該書,已經破譯了其中大部分謎題,所以才敢在這一休寺中談論天下。你覺得這寺廟荒涼?不,絕對不是。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帶你沿著扶桑樹的根絡向上,去一個與國家命脈相關之地,看一看日本國最偉大的秘密——”他停住,睜開右眼,盯在我臉上。

《諸世紀》中描述海戰、海難的段落極多,措辭全都恐怖之極,動輒就要聯絡到全球毀滅和人類末日。既然是海難,當然就跟四大洋、全球大河水系有關,而環太平洋地區又是人類最早發源、群居之地,人口密度遠遠高於大西洋、印度洋和北冰洋。所以,《諸世紀》以巨大篇幅來描述太平洋,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平心而論,《諸世紀》的中文版本並沒有公正的官方翻譯,其輸入中國的渠道十分駁雜,文字內容謬誤極多,南轅北轍、背道而馳的解釋就更是不計其數了。

我相信大人物說的話,他是亞洲科學界公認的語言學、物理學、地理學天才,十五歲已經修完了日本早稻田大學內最頂尖的物理學課程,然後獲得了麻省理工學院的全額獎學金,青年時代一直在英美著名大學深造,直至四十歲才回歸日本,踏入政壇。

這樣一個奇人,對於世界的認識一定更加透徹。

將他觀點中過於激進的糟粕部分去除後,剩餘的,全都是科學精華,值得學習。

“我當然願意跟前輩去見識見識。”我說。

之所以稱其為“前輩”,是針對於他的學問和知識,而不是其稱霸全球的野心。

“是嗎?呵呵呵呵……”他意味深長地笑起來。

我當然明白,他是在等我表明立場。

如果是志同道合者,他就會領我去那個能夠看清日本國脈的神秘之所。反之,我堅持自己的立場,毫無歸化之意,雙方見面所談的內容也就止步於此了。

“要我歸化?必須歸化?”我微笑著問。

“你錯了。”他搖搖頭。

我稍稍挑了挑眉梢,無聲地詢問錯在何處。

“你抬頭看,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