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濮鈺和鶴鳴便來到S城一個繁華熱鬧的邊陲之地,這裡充斥著各種令人眼花繚亂的娛樂場所,夜總會和酒吧隨處可見。
鶴鳴牽著濮鈺的手,走進一家奢華,卻並不很大的水療會所,裡面各種冷傲,貪圖享樂的賓客,各種翹首弄姿,賣弄風情的女優,看得濮鈺一陣膽寒,看鶴鳴倒是一臉泰然,不明白鶴鳴怎麼會帶他走進這樣的地方?
濮鈺和鶴鳴就這樣手牽手的走過,神情曖昧,也沒有人多看他們一眼,在這裡,沒有人會指責誰的道德和性向問題,也沒有人好奇。
這個會所是五層樓,鶴鳴和濮鈺直接乘電梯到頂樓,剛走出電梯門口,兩個畢恭畢敬的高大保鏢一樣的人物走上前,問他們有什麼需要?
鶴鳴沒有正眼看他們,狹長的眼眸此時折射出孤傲凌厲的氣勢,傲然道:“我要見你們的老闆威廉先生。”
兩名保鏢大漢面面相覷,更加恭敬的問:“請問閣下和我們老闆有約嗎?”
畢竟來到這裡面的人非富即貴,他們都不敢得罪任何一個客人。
“沒有。”鶴鳴取出一片雪白的,薄如無物的羽毛給他們,說:“你將這個給他,他自然會見我。”
雖然只是一片羽毛就想見他們的老闆令他們很驚奇,但鶴鳴的氣勢令他們更不敢得罪,而且他一口就道出老闆的大名,秉著明哲保身的心態,其中一個還是帶著羽毛走進大堂門口去彙報,見或者不見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濮鈺十分不解的望著鶴鳴,不明白他此舉是什麼意思,但見他取出羽毛,心想莫不是威廉在這裡?於是疑惑的望著鶴鳴。
鶴鳴捏著他的手,給他一個淡然自信的微笑,讓濮鈺覺得自己的猜想應該不會錯?
另一個保鏢被一個女優叫走,大概是裡面有客人在爭奪某個女優什麼的。
濮鈺這才問鶴鳴:“你確定威廉會在這裡?”
在濮鈺面前,鶴鳴沒有了先前的凌厲氣勢,淡然說:“就算他不在這裡,也一定會來見我們,我們等著就好。”
“為什麼你這麼確定?”濮鈺仍然十分不解。
鶴鳴莞爾,說:“你想啊,威廉在黃金龍身邊已經被鍛鍊成多麼精明一個人,他就算給我們留下了記號,但也知道妖獸是多麼靈敏的獸類,威廉也會擔心被妖獸看出來是他留下的印記,所以,他一定不會將印記留在他們的新住處,必然就有個中轉站,這個休閒會所魚龍混雜,可以躲過許多耳目,正好適合這個用處。”
濮鈺這才恍然大悟,更加佩服鶴鳴和威廉他們想得周到。
“威廉來了。”鶴鳴輕聲說。
“精彩,鶴鳴兄,太久不見你們了,真是牽腸掛肚啊。”威廉笑吟吟的從大堂門口大步走出來,立刻緊握住他們的手,說:“我可等到你們回來了,可想你們呢,想得我頭髮都要白了。來,我帶你們到一個地方。”
威廉帶著他們又從電梯下去,說:“我剛想準備要回去的,今天碰巧有事過來這裡,平常都很少來的……然後就聽說你們來了。兩位主子可想你們想得緊,都十年了,你們總算回來,這回,我算看到希望了。”
濮鈺問:“我們去城郊你們原來住的地方找過你們……這十年,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哎……”威廉嘆道:“一言難盡,你們見了兩位主子,就什麼都明白了。”
然後也不多說,和他們坐上小轎車,威廉現在可沒有十年前那麼的炫富,長形房車換成小轎車,非常低調。
濮鈺一直追問黃金龍和小赤龍怎麼樣啦,還有蛇寶寶長得多大啦……威廉都苦笑不語,只說:“你們見了它們自然什麼都明白了。”
看他凝重的神情,濮鈺也不好再多問,只是暗暗擔心,已經感覺到黃金龍它們的處境很不妙。
車子很快駛到城郊某處,那裡多是山居農舍,居住的人不多,分佈也比較零散,隔了幾百米遠的地方才有一家。
而且,這裡離濮鈺回家的路還更近一些,讓他非常詫異離他家那麼的近。
到了某處僻靜的地方,車子停了下來,威廉下車為他們開啟車門,濮鈺下來一看,是很普通的兩層樓白色瓷磚模式,也沒有特意的設定前院後院和護欄,沒有什麼顯眼的保護措施,顯得和普通的居民沒有什麼差別。
威廉說:“這是主子特意交代的,說越顯得普通的地方,越不會惹人注目,我們在這裡快三年了,也相安無事。”
“你們搬來這裡已經快三年了?”濮鈺愕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