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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打得好!”下面百姓聽得入神,竟是已把自己完全代入了故事中,竟是一片轟然叫好聲。

周蕙直氣的渾身哆嗦,待要不信,那嬌娘所言卻又大半和過往相合,待要信了,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最愛的男人,竟然這般在別人面前編排自己,只覺傷心至極,氣怒攻心之下,衝著武世仁哭叫道:

“阿仁,你怎麼能這般待我?當日洞房夜,你告訴我說,你根本絲毫不喜容清蓮,之所以娶了她,不過是想要藉助她孃家的勢力,你說你心裡只有我一個,這一生,再不會對任何女人心動,你還說,看容氏面相,絕不是長壽之人,但等容氏歸西,便扶了我為正……你說的這些話,難道全都忘了嗎?”

“怎麼可能?”嬌娘神情大變,“你所言有何人為證?”

周蕙冷笑一聲:“有天地為證,我若有一字是假,叫我天打五雷轟,生生墮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生!”

“武世仁,你還有何話可說?”霽雲怒道,“先是寵妾滅妻,又假言妻逝,停妻再娶,明明我姑姑尚在人世,你先咒她離世不說,更為了娶一個娼門女,說她離世,如你這般斯文敗類、衣冠禽獸、忘恩負義的偽君子,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武世仁似是終於清醒過來,衝著容清蓮哀求道:“夫人,為夫只是一時糊塗……”

“你說什麼?”旁邊的嬌娘頓時恍若雷劈,不敢相信的瞧著武世仁,“你方才叫她什麼?”

“叫她什麼?”周蕙心知身敗名裂已是在所難免,索性破罐子破摔,“還能叫她什麼?當然是夫人了,我好歹還算是妾,也為夫君生了三個孩兒,你又算什麼東西?”

嬌娘身子晃了一下,揚起手來朝著武世仁左右開弓連打了十多個耳光,悲聲道,“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竟敢這般,咱們從此,恩斷義絕……”

說著掩面而去。

“混賬東西!”

“真是禽獸不如!”

“果然是斯文敗類!”

下面的人群靜了一下,早已對容清蓮的控訴深信不疑,頓時罵成一片,不知是誰,拾了塊兒轉頭朝著武世仁就砸了過去,其他百姓也紛紛仿效,離得近的竟是揪了武世仁的頭就打,還有人拿了臭雞蛋壞掉的瓜果,朝著武世仁就是一通亂砸,若不是那些衙役機靈,怕是武世仁當場就要被打死。

“真是混賬東西!”楚琮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這等禽獸不如的東西,委實是我大楚之恥!”怪不得以文翰之儒雅,竟會那般憤怒難抑!

133“意外”事件

周蕙被圍觀百姓的瘋狂嚇到了;竟是呆呆站在原地;完全忘了反應。

不知誰喊了一聲:

“這個狐狸精也不是東西!自己不要臉爬上男人的床不說;竟然不感念主母恩情,還對主母百般為難,當真是該死!”

當即有人附和:

“對;打死她!”

“拉她浸豬籠!”

周蕙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慌忙就往武世仁身邊跑,身上卻還是狠狠的捱了幾下;等跑到武世仁身邊時,早已是鼻青臉腫狼狽至極。

武世仁正好醒過來;一眼看見周蕙,想到這女人竟是當眾說出自己對她的承諾;使得自己和容清蓮之間再沒有轉圜的餘地——本還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捱過這一關,好歹頂著個容府嬌客的名頭,便是投奔太子也有些分量,現在倒好,別說太子,這大楚朝堂怕是沒自己容僧地了!

又是痛恨又是絕望,掙扎著罵了聲“賤人”,急怒攻心之下,又昏了過去。

後堂的楚琮冷冷的瞟了一眼強自鎮定的楚晗:

“武世仁這般行徑,和你可是有關?”

楚琮性子本就是多疑的緊,今兒個一聽說這事便覺得蹊蹺。這麼多年相交,雖是處處防備著三大家族,卻也對三位家主的性子最是瞭解,特別是容文翰。

方才容清蓮的那個訴和離的狀子,楚琮聽了後是馬上就信了的——實在是容文翰的性子,絕不是那種為非作歹、仗勢欺人的,而且這段時間自己也算看透了,文翰還有一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愛女若命,而即便不考慮到女兒的將來,也堅決主張容清蓮和離,可見武世仁做了多天怒人怨的事情——

自然,楚琮並不清楚,其實,他低估了容文翰對霽雲的重視程度,真正堅持容清蓮和武世仁和離的不是容文翰,而是容霽雲。

本來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和離案子,可是竟偏又牽扯到太子府大管事失蹤案,而出來指證容霽雲害了大管事的,竟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