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話卻是不能說與雲兒聽的,沒得髒了雲兒的耳朵,至於自己,早年在謝家,或是混跡於那些壞小子間,什麼腌臢事沒見過、聽過?
而於嬌娘而言,能報得畢生大恨,又回報了容清蓮當日的恩情,也算是得償所願,更不要說,自己還付了大筆銀子還她以自由之身。
“雲兒,等三哥的事了了,我便央了爺爺去相府提親如何?”阿遜抵著霽雲的額頭,入神的瞧著霽雲黑亮的眸子。
沒想到阿遜忽然說道提親之事,霽雲一下紅了臉,不自在的垂下眼,半天才哼了聲。
“什麼?”阿遜臉貼的更近,著迷的瞧著霽雲因低了頭而遮住眼眸的那一排羽扇似的睫毛,終於忍不住在霽雲眼皮上輕輕親了一下。
霽雲嚇了一跳,這可是野外,唯恐什麼人瞧到,忙把頭拼命的埋在阿遜懷裡。
“雲兒,雲兒,你應一聲,好不好?”阿遜無奈,只得一下一下輕拍著霽雲的背。
好半天,霽雲終於動了下,甕聲甕氣道:
“都,依你……”
阿遜的胸腔震動了一下,旋即那震動聲越來越響,一陣清亮之極而又開心至極的笑聲隨即在耳旁響起。
自己這就趕去倚翠樓,不出意外,三哥的事,今天就可以有個結果了,也就是說,明日,自己就可派媒人去了相府提親……
倚翠樓的一個雅緻的房間內,饒是門窗緊閉,裡面卻仍不時傳出一陣粗重的喘息聲並愉悅至極的shen吟聲,很明顯,裡面的的人j□j正熱。
阿遜推開門,毫不避忌的抬腳就進了房間。
一張裝飾俗豔的雕花大床上,大楚王朝當朝儲君,堂堂太子殿下chi條條仰躺在大床上,兩條大腿間全是噴出的精ye,也不知洩了有多少次,整個大床上,由裡到外都滲透著一種糜爛的氣息。
可詭異的是,這張床上除了他自己,再沒有其他什麼人。楚晗卻是毫無所知的樣子,依舊張開十指在自己j□j處不停的擼動著,嘴裡還不時出暢快的呵呵聲:
“哎喲,賤人,果然夠爽!看爺不幹死你——”
阿遜一步步上前,一把鉗住楚晗不停舞動的雙手。
楚晗神情明顯有些迷茫:
“美,美人兒,怎麼,不叫了?”
“傅青軒,青公子的弟弟,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許是阿遜的聲音太過冷酷,楚晗不覺抖了一下,愣怔片刻,臉上忽然充滿怒意,“那個賤人,差點兒把本宮的命根子給剪了!等本宮再抓到他,一定要閹了他,然後,乾死他!”
再抓到他?
阿遜愣了一下,頓時大喜,難道說,三哥其實早已經逃出來了?可不對呀,為什麼逃出來卻不來找雲兒?
“他逃去了哪裡?”
哪知楚晗突然翻臉:“我怎麼知——賤人,問這麼多做什麼?還不快過來服侍本宮?”
阿遜鬆開手,楚晗十指旋即開始忙碌起來。神情之沉醉更勝先前。
一直到兩個時辰後,楚晗才帶了大管事無比饜足的離開了倚翠樓。哪知剛上車,一個丫鬟打扮的婢子又從裡面追了出來。
“何事?”洩了火,也確定了自己並沒有萎掉,楚晗這會兒倒是神清氣爽。
那婢子抿嘴一笑:“官人怎麼忘了?這是您吩咐準備的,還有這扇墜兒,是我家姑娘感念官人的情意,特特讓婢子送於官人留個念想的,我家姑娘說,希望官人常來看看她,可莫要忘記了她才好。”
連娼樓裡的頭牌兒都拜倒在自己的金槍之下。
這個認知讓楚晗頓時神清氣爽得意洋洋,不止收了那禮物,還隨手賞了婢女一塊兒十兩重的銀子。
開啟看時,卻是一瓶紅豔豔的小藥丸,心知這定然是窯子裡助興的秘藥,隱約記得事前,自己好像確是吃了這東西,忙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那扇墜兒也很是精巧,楚晗得意的把玩著,只覺幾天來的煩悶不安一掃而空。
阿遜坐在後面的一輛馬車上,目送太子的車駕逐漸遠去,嘴角浮現出一絲冰冷的笑意——雖然三哥已經逃脫,可雲兒這些時日的擔驚受怕還是要有人擔了責任的,既然楚晗這麼好色,讓他從此不舉,倒也能讓自己心裡痛快些。
正自出神,容五忽然飛馬而至,說是小姐有事請安公子去。
兩人快馬加鞭,來至店鋪,霽雲已經在等著了,看到阿遜到來,忙迎了上來,手裡還有一枚玉佩,並一張張牙舞爪的兩個大字——“無恙。”
阿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