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想問問爺，您是何時認識林姝姑娘的？又是何時同她有牽連的？”

王小五很早就有了這個疑惑，他記得蕭炎去年五月十九那日宿醉後，嘴裡就喊過林姝這個名字。

“林姝，你怎麼又惹母親生氣了？”

“林姝，穿成這個樣子，本侯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林姝，嫁給本侯是你的福氣，若是承受不住侯府的富貴，當初為什麼要使手段嫁給本侯。”

……

“林姝，你還真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既然如此，當初何必嫁給本侯。”

王小五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蕭炎說的夢話，只當蕭炎喝多後的臆想。

於是王小五全程守著蕭炎，沒有讓其他人知道蕭炎說夢話的事。

王小五沒有想到的是，蕭炎第二天一醒來就問‘夫人’呢？

當時王小五以外說的是蕭炎母親，侯老夫人。

結果蕭炎直接說了林姝的名字，雖然王小五也是一臉懵，但還是耐心地提醒蕭炎是不是喝醉了還沒有清醒。

到後來蕭炎娶王靜璇，提前知道六王爺造反的事，王小五猜測蕭炎經歷過什麼特殊的事。

因為蕭炎看過的話本子，王小五在蕭炎看完之後也悄悄看過。

到後來蕭炎第一次和林姝對峙，王小五確信自己心裡的猜測，蕭炎像話本里說的一樣，重生了。

只不過王小五沒有表露出來，不管蕭炎身上發生了什麼，蕭炎永遠是他的主子。

蕭炎遲遲不作答，他不知道該如何跟王小五解釋。

“小五，這幾個問題和現在發生的事有關聯嗎？”

“有，只有知道這幾個問題，才知道您為何……”

蕭炎眉毛輕輕上挑了一下。

“繼續說。”

見蕭炎是真的想和自己聊天，王小五就準備實話實說。

“才知道您為何突然對林姝姑娘那麼關注，還派耗子監視著林姝，更是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將林姝姑娘帶回來。”

“屬下記得，您在之前和林姝姑娘可是毫無瓜葛的，這不僅僅是屬下的疑惑，更是解決您和林姝姑娘之間問題的關鍵。”

蕭炎這才想起來自己重生，王小五是不知道自己和林姝前世發生的事的。

蕭炎猶豫了一會兒，因為是重生，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他自己想的，沒有讓王小五幫忙出過主意。

蕭炎更怕王小五不能理解自己所說的事。

“爺，您實話實說，屬下能理解。”

蕭炎這才想起來王小五從小跟在自己身邊，小時候兩人還一起捉弄過韓芸。

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兩人因為身份地位，兩人很少交心了。

甚至蕭炎身邊都沒有朋友，韓芸也只是個酒肉朋友。

經過王小五的提醒，蕭炎才反應過來。

對啊！在外人看來，他和林姝毫無瓜葛，為何他會突然對林姝這麼關注，還將她帶回了蕭府。

於是蕭炎決定將自己經歷這一切說出來，畢竟一直壓抑在自己心裡，蕭炎自己都快魔怔了。

“小五，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到現在我已經無法判斷是真是假，但是夢裡發生的都太真實。”

王小五聽蕭炎這樣說，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想。

因為話本里都是這樣說，重生之後感覺自己前世發生的事就像是一場夢。

王小五將手裡拿了很久的披風披在蕭炎肩上，從蕭炎出書房王小五就一直將披風拿在手裡的。

“爺，您是夢到您和林姝姑娘成親了嗎？”王小五扶著蕭炎，讓蕭炎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

蕭炎看了眼天上圓圓的月亮，離八月十五還比較近，月亮依舊很圓。

“我記得夢裡和林姝成親那日，因為賭氣，所以當晚也是在這石凳上坐了許久，當時的月亮是殘缺的，還沒有現在這麼圓。”

“我在夢裡對林姝不喜，眼睜睜看著我母親欺壓她，夢裡朝律沒有改，妻子沒有生下嫡子之前不得納妾，不是像現在一樣，男子可以娶平妻。”

蕭炎一邊說一邊回憶著，突然眷念著上一世林姝的好。

“成親三年，林姝遲遲沒有懷孕，這讓我母親很是不滿，她在府裡的日子更加艱難，這些我都是知道的，可是我因為外人的嘲笑，從骨子看不上她，覺得她配不上我，所以在她受苦受難受委屈時當作沒看見，還諷刺她是小門小戶出身，享受不了這侯府的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