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邢剛淡然道:“這點我能確定,他最開始就是偶然碰上我們,老鄉之間的天然親近,看你身體不好,想給我帶點兒生意過來。他那位朋友也絕對不是一般人,人家確實幫了我們,我們不能忘恩負義去這樣亂猜。我估計是我們跟他講了趙成民的事情後,他又聯想到他丈母孃的生意,才有了這個大膽的想法,說到底還是他想吃下慶明貿易的市場份額。”
“我怎麼忘恩負義了?不就跟你這兒說說嘛,”張芮不高興了。
邢剛伸手摟住妻子的肩膀,“我其實更好奇的是,他這個年紀哪來的這麼深的城府,又哪來的勇氣和經驗,你上大街上看看二十歲的小青年都在幹什麼,或者想想我們二十歲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你不好奇嗎?”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張芮驚奇地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我就當他是個東北小老鄉,可隨著接觸的次數多了,我總是會忽略他的年紀,把他當作同齡人,現在想想,他也頂多二十歲吧,跟咱們閨女也沒差幾歲啊,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這我就沒辦法給你答案了,因為我也是一樣的感覺,”邢剛也很茫然,“這感覺很奇怪,就好比我站在他身邊閉上眼睛的話,他就是個四五十歲的同齡人,睜開眼睛他就是個二十歲的小年輕,真的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