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意思。
候觀海乾了一杯啤酒,“這一別,真的就天南地北了,我回湖建,陳老弟去京城,小方留守哈市,恐怕沒有再相聚的日子了。”
陳卓清楚,這個時候的華夏人還是保留著一些離別情傷的,因為他們根本想象不到未來二十年華夏的交通基建會發展到怎樣一個讓全世界瞠目結舌的程度,“你只是回老家,又不是出國了,到時候挑個週末,或者老方請個年假,去找你喝茶,簡簡單單。”
“問題不大,”方國平也一飲而盡杯中酒。
十里宴席終有一散,候觀海和方國平買了站臺票,直接把陳卓兩人送上了火車。
列車緩緩開動,候觀海道:“這小子的未來,我都不敢猜。”
方國平深以為然,“我已經懷疑他是文曲星轉世了,你說一個毛孩子,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膽氣和見識?”
“古來就有少年英雄,或許被咱們碰上了吧。”
列車上,孫瑞一臉崇拜的看著陳卓,“卓子,我跟你去京城。”
“想通了?”
“嗯,”孫瑞道:“跟你比起來,我就是個井底之蛙,與其去南方獨自闖蕩,不如跟著你,至少你不會坑我。”
陳卓清楚,是這兩天自己的表現讓這愣小子服氣了,這樣也好,“剩下這一個來月,我們要做的就是讓我們手裡的錢翻倍。”
“你還有郵票?”孫瑞目瞪口呆的問。
陳卓無奈,“說你傻你就流大鼻涕,我屁股底下能印郵票?動動你生鏽的腦子!”
孫瑞想了想,“金三角?”
“還算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