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點點頭,“行,有計劃就行,明天去辦張卡存起來。”
這一夜,陳卓睡的很香,陳廣權夫妻倆卻輾轉反側。
兒子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出息起來跟坐火箭一樣,他們兩口子累死累活忙一年也就賺三萬,他一個月就賺來了。
強烈的失落感和自豪感交織在一起,老兩口失眠了。
早上起來,陳廣權兩人頂著熊貓眼去上班。
陳卓打算去電腦城轉轉,剛一下樓,就見單元門口杵著一個人形水缸,正是當初高考英語的時候,攔住陳卓和陸靈雪的那個監考女老師。
那老師見到陳卓,急忙跑來,“陳同學!”
陳卓還真把這茬兒給忘了,不過他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如果當時這女老師攔住的不是重生的自己,換做任何兩個人,都會影響人家的一生,要麼上一個不理想的大學,要麼乾脆上不了大學,甚至需要重讀一年。
“你是哪位?”陳卓裝作不認識。
“高考英語的那天,我是你和那個女同學的監考老師啊,你說幫我治病的。我打了很多遍你給的電話,都是空號,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我只能去跟你們學校的朋友打聽,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搞到你家的住址,”女老師連忙解釋道。
陳卓一拍腦門,“哦,不好意思啊,我給忘了。”
有求於人,女老師表現出了足夠的謙卑,“你看今天能不能幫我治病?我現在小腹每天都疼的厲害,也已經一個星期沒有閤眼了,去看醫生,他們說的話跟你說的一模一樣。我不想死,我的孩子還很小,”說著說著,她就哭了出來,這是真的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