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愛的對立面並不是恨,而是無視。
恨,代表著還在乎,無視卻是徹徹底底地放下。
這個人,與他,從此是陌路。
誰會要求一個陌生人對自己有什麼血脈親情呢?
陳元春趕緊擺手,“三哥,你別這樣說,我和百興都知道你跟小卓心裡難受,你要還有氣,看到什麼你就隨便砸,沒關係。”
“你把三哥當什麼人了?還隨便砸,”陳廣權不滿地說道。
胡百興趕忙解釋,“元春不會說話,三哥你別生氣啊。”
陳廣權無奈,“行了,我不說話了,好像我欺負你們兩口子似的。”
這邊其樂融融,那邊陳廣福和陳廣祿卻一臉的陰沉,一直沒吭聲的陳廣喜的臉色也不好看,畢竟他們兄弟三哥是三位一體的,好事兒壞事兒都落不下他。
陳渭生道:“我陳家出了你們這樣的貨色,責任在我,是我沒有教好你們,但我和你們的娘把你們養大對你們也是有恩,現在恩過兩抵,這父子情分就斷了吧。”
譚荷花盡管知道今天要發生什麼,可當一切擺在眼前的時候,她還是痛苦不已,閉上眼睛,濁淚兩行。
陳廣福一咬牙,站起身,指著那裝銅觀音的盒子道:“這就是要分家嘍!那好,東西平分,以後不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