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只能每天帶著你大伯他們去山上找吃的,飢一頓飽一頓的,有人透過中間人告訴她想過繼個孩子,她當時是無路可走了。”
“這我能理解了,”陳卓道。
“我回來的時候恰好就是要把你爸過繼出去的前一晚,也多虧了我回來的及時,不然這事如果成了真,你跟你爸也不會再姓陳了,跟你奶奶之間的仇怨,永遠也解不開了。”
“不是還有些寶貝嗎?不能賣?”
陳渭生搖頭,“那會兒全國是個什麼形勢,真金白銀敢拿出來嗎?就算拿出來,到哪裡去換錢?又怎麼保證換了錢不會被人惦記,引來更大的禍事?你奶奶多虧聽我的話,就是餓到吃不上飯的時候,也沒有打那些東西的主意,不然我可能早就被槍斃了。”
“然後呢,付出差點兒賣了兒子的代價,那張東陽呢?”
“跑了,”陳渭生極為懊惱地說道:“他腰上被我紮了一刀,但他幫手很多,我再沒機會刺第二刀。”
“聽著好帶感啊,這或許是我離武俠最近的一次,”陳卓聽著還有些小興奮。
陳渭生繼續道:“最後關於張東陽的訊息是他從西疆的通道出了國,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