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視覺上的害怕,算不上什麼。高術這東西,震的是精神,心靈。
可能就因為多看了那麼幾眼,魂兒就丟了。
所以,我不贊成他們去。
“都是假的”
我笑了笑對葉凝說:“什麼大師啊,什麼高手哇,全都不是真的。不過人云亦云的笑話罷了。是不是啊。”
我問範前輩。
前輩更有意思:“是啊,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大師,就這,剛才出去那主兒,這擺明沒什麼本事,這就是一個故弄玄虛。”
我說:“就是,就是。還有網上傳的。網上那些就是真的嗎我還說,我看見過龍呢,哈哈哈。”
這話說的我一陣心虛。
沒錯,我真看著過不僅看著,我還跟它一起並肩戰鬥過,不僅戰鬥過算了,這事兒就算是說了誰信呢。
我搖頭一笑,喝了一口茶。
可讓我萬沒想到的,這幾個年輕人的好奇心已經給徹底勾起來了。
儘管我一再暗示,今晚最好是不要去那個地方。
可他們卻彷彿下定決心般,把東西簡單收拾一下,買了單,就轉身走了。
人走後,範前輩看著我說:“剛才那位,衝你來的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他沒給我遞什麼心神。不過,他這像是放出了一個暗號。今晚,他要在那兒會一個人。他可能怕自已搞不定對方。所以就放了這麼一個暗號出來。這是其一,其二,也不排除,這人想設局整我們的可能。”
這時小樓拿著手機說:“咦,仁子,那個什麼大山,好像真是在香港讓一個練太極的老頭兒給打敗了。”
我笑了下:“你呀你,怎麼也這麼八卦了,那大山我知道,天生跟牛過不去,就喜歡打牛,打了五十多頭。唉,造孽呀。他那也就是一個明勁巔峰的功夫,算不得什麼。”
範前輩這時也笑了笑說:“這話沒錯,世上能人有很多,這個什麼大山真心排不上名次的,記得我在英國,遇見過一個黑人。那才叫力氣大呢,別的不說直徑三公分的大粗螺紋鋼,在他手裡就像麵條一樣,隨意的扭來扭去。另外,人家沒練過硬氣功,單把肌肉繃起來,除了複合弓,一般的弓弩根本就射不進去,頂多給面板打出一個小口子來。這叫什麼,這就叫本力,本力壯,生魂壯,就有這一身的力量。”
範前輩說完,他又嘆了口氣說:“可惜啊,空有一身好筋骨,跟活獸似的,壯的嚇人。只是腦子不好使,整個人好像一隻哈士奇,且還是狂躁型的哈士奇。然後是在愛爾蘭吧,惹了當地一夥人。對方二十多個,一哄而上,硬生生拿鐵鏈子給他抽死了。”
範前輩嘖嘖感嘆,一臉的惋惜。
葉凝憋不住樂:“範前輩你太逗了,還狂躁型哈士奇,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吶。”
小樓忖了一下說:“瘋狗。”
一句話說出來,眾人哄的一下笑了。
麻姑爺這時說:“西洋人,哪裡懂得咱中華的這些東西,你說那黑人,按說,他應該去修魂,去學打坐,觀想,乃至佛門上的一些功夫。再多學一學文化,豐富知識,把兩魂的力給透出來。再壯大了天,地二魂。如此一來,這格局齊全了,這也是一個大人才呀。”
範前輩:“現在哪有人懂得這個本來就一身力氣了,還往一身力氣上去練,唉,人吶,就這麼回事兒吧。”
當下大家隨便聊了一會兒後,我們起身陪麻姑爺去市場把菜給買了。回來後,麻姑爺大秀廚藝,給我們弄了滿滿一桌子正宗成都風味的大餐。
吃飽喝足了,我,範前輩,葉凝,小樓,於加上麻姑爺,幾人一起就上山奔目標地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這是一個平坦的小山包。
白天見到的那個中年高人早早就來了,然後正在這兒站太極拳的那個渾圓樁呢。
他感知到我們幾個來了之後,一句話沒多說,仍舊在那兒站樁,我們也沒搭理他。
麻姑爺就手把帶來的一副象棋找了塊石頭鋪開,然後他和範前輩一起就著星星,月亮的光在這兒下象棋。
我小樓,葉凝兩人沒什麼事兒幹,便閃至一旁,坐在幾塊石頭上數星星。
過了大概半小時,那夥年輕人來了。
並且人數比白天的還要多,一共有六個人,他們支了攝像機,一臉好奇地對著那中年男子指手劃腳地說著什麼。
中年男子看了眼這些年輕人,他笑說:“那東西,我勸你們最好是收起來,一會兒,拳腳無眼,可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