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來那人的胸口上全是血!
尖叫音持續了差不多十幾秒,然後就不叫了。這兩女人開始哭上了,一聲聲地抽著哭。
外面,風雨很大。
沒聽到摩托車發動機的動靜。
同樣,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往外跑。
四周除了兩個女人的哭泣音,再沒一點動靜。
靜了大概六七秒,突然身邊有人碰了我一下。
我扭頭,接著聽楊大娃小聲對我說:&;ldquo快,我們從後門走,這裡有後門。&;rdquo
我一怔的同時,後廚方向亮起了一道微弱的光。
那光不是電光,應該是那種老舊瓦斯燈發出的光線。
雖然很弱,但我還是能借這個光線,看清楚屋裡的形勢。
這一看不要緊,我的心瞬間就懸到嗓子響了。
屋子裡,三個扣腳老漢都沒動。仍舊坐在椅子裡,穩穩當當地摸黑喝酒。學生黨們,也沒有動。
動的是藍軍帽,還有黑皮衣手下的兩三個人,他們正悄悄地去接近窗子。
而除了這些人外,秦月居然提了一把槍,隻身一人奔這個餐廳的大門摸去了。
後廚把燈給弄亮了。
餐廳的大門是白鋼的玻璃門。
這個時候,大雨衣在外面,能看清這屋子裡人的一舉一動。
他在暗處,用刀動手的話,就算秦月的槍法再好,她一樣也得吃大虧。
但顯然,秦月的同事還有領導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兩個中年人,陀槍已經跟那些盜獵人一起奔視窗去了。
領導仍舊沒動。另一個黑瘦的女人獨自拿了槍,一臉警惕地借昏暗燈光打量屋裡人的情形。
我不能讓秦月出去。
這幾個條子顯然沒意識到大雨衣的可怕之處。
那貨,他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刀出來,輕的斷胳膊腿,重的就是一個死呀。
窗子,門,間距不是很遠。
對大雨衣這樣的高手來說,他斬殺秦月後再收拾那幫人簡直綽綽有餘。
所以&;hellip&;hellip
形勢緊急,我不能耽擱了。
當下,我做了決定就沒跟楊大娃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