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他就認識了一個住在山裡的孤苦老頭子。
老人家七十多歲了,自已住在一個破房子裡。
二炳為人心善,看老頭兒日子過的清苦,就經常給老人家捎帶一些家裡的米麵。
一來二去熟了,二炳知道老人家姓陸。
這個陸老爺子沒說他是哪兒的人,也沒說為啥到這地方來了。
他在問過二炳八字,看了骨相之後,說要傳二炳一些東西。
這東西,就是我知道的,鐵頭功,開碑手,大力腿。
往後情況,基本跟我遇見馬彪子的過程差不太多了。反正,二炳一根筋,告訴怎麼練,他就怎麼練,最終真就讓他給練成了。
陸老爺子是在二炳離家半年前走的,臨走老爺子也是一番叮嚀,比如讓他別隨便露什麼功夫等等之類的話。
陸老爺子遠走他鄉後沒多久,羊不用二炳散放了,因為已經形成了規模化的基地。
二炳父母在基地裡打工,他跟著沒什麼事兒做,餵了幾天羊後,有個西安的親戚在京城做保安隊長,聽說了二炳沒事做,就給他招到京城做了一名小保安。
這二炳剛來京城沒幾個月。
看哪都新鮮。
新鮮了一兩個月後,他又讓功夫憋的悶的慌。後來,他在附近轉了轉,就找到這個小公園,接下來跟我一樣,跳大牆進去,開練他的功夫。
以前,我們時間都是錯開的。
今天二炳貪功多練了一會兒,這就看到我了。
然後跟我有了這麼個接觸。
二炳問我是幹啥的,我說就是給人打工,沒幹別的什麼東西。
二炳說,是啊,學武又不用,實是太憋屈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學呢。
我沒說什麼,只告訴他,是英雄終歸會有用武之地,這個不用他急的。
然後,快到他住的保安宿舍時,我和二炳互留了手機號。又相互約好,每天固定的時候,一起跳大牆進公園,擱那個歪脖子樹下一起練功。
那天給二炳送回宿舍,看到他沒事,我就打了個車獨自回家。
當天晚上,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可以跟我一起練武的朋友,雖說這個朋友有那麼一點‘二’但我喜歡跟他結交,原因就是他單純!
從他眼睛裡就能看出來那種骨子裡的單純。
他的心很乾淨,比我在學校和健身房見過的那些高階知識份子,頂尖白領都要乾淨。
可事實,絕沒有那麼簡單。。。。。。
往後的小半個月,二炳果然天天跟我一起練武了。
我也確實開了眼。
他的開碑手真的很厲害,差不多十公分厚的花崗岩板,運了氣一掌下去就能給拍碎。
至於大力腿,我接了幾次。
他的腿很重,完全不遜於喬雄實力最強時踢出的那幾腿。
而這按二炳話說,他還是收著勁踢的,倘若狠踢上來,我估計,我真得運七成力才能抗住他的腿勁。
二炳練功方式很特別。
他站一種馬步,然後利用呼吸,摒氣,捶打周身的方式來練一個叫一口氣的東西。
他摒氣很特殊,就是吸進氣後還能繼續呼吸,不是憋氣那樣兒。
這種練法應該源自一種古老的外門功夫。
而我只稍稍打聽幾句就沒再細問,畢竟這是人家的東西。武行中最忌諱的就是拿話來套別人身上的功夫了。
那樣做的人,極其的無恥。
月底的一天晚上,二炳來了後,突然塞了我一把錢。
我忙問這什麼意思。
二炳說上次,我給他頭拍壞了,我墊付的醫藥錢,這錢是他還我的。
我急了,忙說不要,不要。
二炳不幹。
後來,二炳說,乾脆咱倆打一架誰贏按誰說的來。
";真的要打嗎?";我斜眼看著二炳。
二炳大口呼吸著空氣,同樣斜眼看我:";說實話,我不服你。雖然你練槍拳,但我的硬氣功不比你差。哼!";
我說:";好,那,請教了。";
二炳:";好,那我不客氣了。";
呼!
二炳一記大鞭腿就掃過來了。
從這一記鞭腿我就看出來,二炳真的沒什麼實戰經驗。
我跟他距離這麼近,